瀟,我最愛的於瀟,幫我生個孩子吧!”將於瀟翻過來背朝上,安藍自己一個挺身進入了於瀟有些紅腫的後面。
不久前才被開墾過的地方又迎來了新一輪的開發……承受的人,禁不住這衝擊慢慢抽泣開來……呻吟與喘息在這溫度不斷上升的室內盪漾……
作者有話要說:以上,純屬惡搞,與正文沒有聯絡,給自己換心情用的,諸位親見諒
端倪
從掙扎到痛苦再到漠然,這是安藍在整個過程中的表情。於瀟摸著自己的臉,由於是背對鏡頭的關係,一直沒有看見自己的表情,現在想想,當時對安藍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表情。無法想象,不敢想象。
畫面上的於瀟在做著最後的衝刺,身下的安藍已經沒有任何的神情了,眼睛無神地望著頭頂的上方,身子被於瀟衝撞地晃個不停……
混賬!實在是太混賬!
於瀟在心裡罵著自己,扯著頭髮牽痛了頭皮,拿出手機翻出那個數次想刪除最終都沒有刪成的號碼撥了出去。
響了幾聲,電話就接通了。“於瀟。”安藍的聲音不帶著任何的感情,從聽筒中傳出來帶著一絲因為遙遠而冰冷的感覺,“半個小時之內來林家,我在自己的房間內等你。”
驅車來到林家,幾個長輩包括蕭靜兒都不在,小一輩的聽開門的人說也只有“智少爺在自己的房間”。因為林德正曾經拍著於瀟的肩膀說可以把林家當成是自己家一樣,那些在林家工作的人看見於瀟倒也客氣,主動帶到二樓安藍的房間。
還沒敲門就開了,安藍站在裡面笑著說:“我看見你的車了,快進來。”說著就伸手將有點不適應的於瀟一把拉了進來,又對著領於瀟上來的人說:“不用送東西來了。”
安藍關了房門,於瀟還站在那裡發呆,一路上設想了很多和安藍再次見面時的場景,想象了冷酷的安藍、生氣的安藍、沒有表情的安藍,就是沒有想到會是笑著說話的安藍。
“這段時間怎麼樣?還好嗎?”安藍走了過來,拉著於瀟在床沿坐了下來。
“安……安……”
“安藍。”安藍輕輕笑出了聲音,直直望向於瀟,“為什麼每次見面都會有相同的對話呢?”
“安……安藍……你……我……這個……那次……”結結巴巴,愣是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安藍起身從一邊拿出一張光碟,搖晃了幾下。“是酒吧裡的防盜攝像頭拍下來的,楊鍇那裡沒有問題,他們已經完全處理掉了。剩下的這張,我要當著你的面摧毀。”說完,就用力將光碟扭了幾下,隨著“啪”的一聲裂成了兩大塊和一些細小的碎片。
其中一塊大的在安藍左手虎口處劃過,形成了一條細細的血痕。於瀟看見了,立馬就站了起來,將安藍的左手抓在眼前仔細看著。
“於瀟,沒什麼的。”安藍將手摸上了於瀟的臉,“比起那天,這些都不算什麼。”
於瀟就這麼硬邦邦僵直在那裡。
“沒關係,我已經不想再怪你了。我知道你醉了。”安藍拉著於瀟重新坐了下來。
“可是……那天……其實……我沒有……”
“痛過一次就知道了。提出再沒有關係的也是我,可是這段時間我仔細想了,真正叫人難受的是什麼?不是你對我做的那些,而是你不在我的身邊。要說以前在國外,我們離得遠也就算了,我能用學習來抵消對你的念頭。可這次你就在我不遠的地方,叫我斷了對你的念頭,好比硬生生將我的心臟扯出來。”
安藍說得有些激動,臉上竟然帶了一絲紅暈。於瀟還在混亂中,卻已經被安藍的說辭打動。
“既然說出絕情話的是我,那收回也就由我來做。於瀟,我不想和你沒有關係,那不是我的真心話,那次也是我真的生氣了才說出來的。”安藍一下抱住於瀟,兩個人一起倒在了床上,“於瀟,做我的傘好不好,做我的傘,馬上就要下雨,沒有傘的人會被淋溼的。”
不知道是不是天氣預報說的有雨,原本還可以的天在安藍說了這句話之後還真的是陰沉了下來,幾片幾近黑色的雲將太陽完全遮蓋住。就在於瀟懷疑會不會打雷的時候,安藍低頭吻了上來。
細細的吻,虔誠的吻。舌尖掠過唇角勾畫著於瀟的唇線,將整個唇形勾勒了一遍,小舌逐漸入侵撬開牙關滑進了口腔,如同探險般走過每一顆牙齒訪問每一處牙齦,最後才拜訪了自己的同類並邀之共舞……
身體向來比心理誠實的於瀟,此時已經開始按捺不住,一邊抽空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