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有倒刺的鞭子無情地朝蔣寒的胸膛打去。
“啊!”鞭子狠狠地抽在身上,刮下一大塊肉。
“不許你提我的兒子!是你,都是你害了他!你為什麼不去死,為什麼不跟著你那個狐狸精的媽一起去死?我丈夫已經被你們搶走了,為什麼還要搶我的兒子?都是因為你這張臉和狐狸精相似的臉,你們母子倆都不是好東西,總想著搶我的東西!”鄒月琴惡毒地瞪著蔣寒。
“我想我應該提醒你一下。當初是蔣曜天勾引了天真爛漫的她,而我和明啟只是單純的手足關係。”
“你閉嘴!都是你,都是你的錯!明啟,我的寶貝兒子,一向最聽我話的寶貝兒子,都是因為你,他才會反駁我,才會有離家出走的,是你,都是你勾引了他,你這個賤人!”鄒月琴狂扇蔣寒的耳光,直到他耳朵流血,暈過去為止。
“老洪,幫我弄醒他。”鄒月琴給人民醫院的院長打了電話。十分鐘後,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禿頭男人提著醫藥箱走了進來。
“嘖嘖,還真狠。再這樣下去,他沒多少日子好活了。”老洪認認真真地幫蔣寒上藥。
“你在可憐他?那好,你來代替他吧。”
“哎哎,開玩笑的,開玩笑的。”老洪舉手投降。
第二天,夏磊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上班,正打著哈欠的他沒看路,一下子撞上了正從辦公室出來的梁瑞。
“早上好。”梁瑞禮貌地笑了笑。
“早上好。”儘管他現在有很多問題急著問梁瑞,但現在並不是時候。
“老廖,他走了嗎?”歐鳴泉從桌肚下探出個腦袋。
“走了。”老廖抬頭望了門口一眼。
“終於走了。”歐鳴泉鬆了一口氣,從狹窄的桌肚下爬了出來。
“不過是個比我們多了點閒錢的傢伙,有那麼可怕嗎?”老廖實在無法理解。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我一見到他心裡就覺得害怕,恨不得馬上找個地縫鑽進去。”歐鳴泉搖了搖頭。
“有什麼好怕的,你可是警察,是他怕你而不是你怕他。見到他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太丟臉了。”
“對啊,我可是警察啊,他不敢拿我怎麼樣的。”歐鳴泉恍然大悟。他原來不會這樣的,但自從第二天的早安吻開始,一切就都變樣了。見到梁瑞時,他就會變得不知所措,就像箇中了電腦病毒的機器人。
“咚咚”,夏磊敲了敲門。
“進來。”
“局長您找我有什麼事?”夏磊問道。
“先坐吧。”周仲海示意他坐下。
“是。”
“我有案子交給你處理。”周仲海替夏磊沏了杯熱茶。
“您說。”
“你看到剛剛離開的那個男人吧?他是來報案的,青焰集團的董事長突然失蹤了,他來這裡就是報案的。”
“這樁案子就交給刑警隊吧。”
“這本來就是你的職責範疇,我喊你來只不過是通知你一聲。”
“我這就去辦。”夏磊鬥志高昂。
“慢著,這裡是他做的筆錄,你把它拿去吧,希望對你有所幫助。”周仲海指了指桌上的一份檔案。
“是,我知道了。”夏磊立刻離開了辦公室。
“喂?”還沒來得及坐下來,夏磊就接到梁瑞打來的電話。
“你現在有空嗎?我想找你聊聊。”梁瑞說道。
“當然有空。”他已經等了夠久了。
“那好,你現在馬上出來,我在警局對面等你。”梁瑞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怎麼了?”老廖擔心地問道。
“他終於要告訴我葫蘆裡到底買什麼藥了,幫我頂一下,問完我就回來。”
明啟大廈對面的咖啡館。位於城市中心的明啟大廈是C市的標誌性建築,由青焰集團的蔣明啟出資建造,是一棟商用與民用完美結合的大廈。
“蔣寒現在就困在明啟大廈的頂樓。”梁瑞指了指頂樓唯一把窗簾拉起來的房間。
夏磊迫不及待地站起來。
“慢著,你到底要幹嘛?”梁瑞把他押回了位子上。
“當然去救他,難道你不想嗎?”夏磊問道。
“我當然想,說實話,當我知道他在哪時,我比你更激動,恨不得立刻單槍匹馬闖進去救人。”
“那就去救他啊。”
“你以為他是那麼好救的嗎?守在那裡的都是四大幫派的精英,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