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到了耳朵的另一邊,唇角輕揚,右手在白紙上塗鴉著什麼。
“明知故問。”
“警官,每次都是我找你,而現在變成了你找我,我真的不知道你要幹什麼。”
“做/愛,我他媽想和你做/愛!”
“警官,”蔣寒抬頭望了一樣牆上的鬧鐘,“現在才下午四點,現在發情,是不是有點早?”
“我要和你做/愛,做/愛你懂嗎,你見過哪個男人想要做/愛是憋得住的嗎?快給老子滾過來!”
“警官,你知道的,我現在很忙。”蔣寒像逗貓一樣挑釁著夏磊。
“合約作廢,我他媽去找別人。”
“警官,男人沒耐性可是會被別人嫌棄的。”蔣寒在電話那邊無聲偷笑。
“滾,過,來。”夏磊的怒火全都轉變成了欲/火,他現在急需發洩。
“合約好像不包括隨叫隨到服務。”蔣寒查了查自己今天的行程。
“老子現在新增了,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蔣寒輕笑,“警官,您是文化人,請注意您的言辭。”
“蔣董,給老子立馬滾過來!”
“我剛剛看了今天的行程,開完會後我正好有一個小時的空閒時間,我讓保鏢去接你,別墅見。”蔣寒喚來秘書,特地讓他把接下來的會議推遲到明天舉行。
“嘟嘟。”聽到滿意回答後,夏磊立刻把電話掛了。
“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蔣寒揉了揉鼻樑,爭取花一個小時的時間把桌上的檔案全都處理掉。
一小時後,夏磊如約來到蔣寒的別墅。
“時間剛剛好。”蔣寒看了看手錶,“嘿,我可不是肉骨頭。”夏磊一見到蔣寒就把他撲倒在地上,用四肢牢牢禁錮後就開始扒他身上的衣服。
“警官,雖然我很喜歡你的熱情,但你是不是把體位給弄錯了。”
“脫衣服,老子今天一定要辦了你!”夏磊沒了耐性,把蔣寒名貴的襯衫一把扯開。
“警官,我想你一定是弄錯了。”蔣寒試圖掙扎。
“老子今天心情不好,沒空和你玩過家家。”短短几秒,夏磊已經剝光了蔣寒身上所有的衣物,接著他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戶傾灑在強健的身體上,給完美的軀體鍍了層淺淺的金色,美麗極了。
“去臥室。”蔣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