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2 / 4)

小說:maybe的故事 作者:理性的思索

箱子。

“你不看看裡面裝了什麼?”思嘉問。

“你也這麼八卦。”劉鏑說。

思嘉看著他,他看著箱子。

他們都知道這隻箱子由誰寄來,可裡面會是什麼呢?多餘的牙刷?剃鬚刀?還是雜誌書籍?

終於開啟箱子,真是擔心,害怕它如潘多拉盒子。

結果是一雙花式別緻的鞋子,一罐核桃,和一張明信片。

明信片如是寫著:先前訂製的鞋子,前幾天才收到,想來想去,與其丟棄,不如送給你,祝你一帆風順,前程似錦。

思嘉默然,她明白這是季良要去非洲的預兆。

過一會劉鏑說:“他最近好嗎?”

思嘉說:“不知道,我也好些日子沒有見他。”

“怎麼會?你們不是好朋友?”

“好友與夫妻不同,無需日日會面。”

劉鏑長長嘆一口氣。

“你不打算再與他見面?”思嘉問。

劉鏑迷茫地說:“見面?見面聊些什麼?你好嗎?餓不餓,想吃什麼?或者若無其事,裝作沒有隔閡,同他打個招呼,說聲嗨?”

他的擔憂不無道理。

思嘉當不成和事佬,不由發問:“你一早就發覺季良的心意?”

劉鏑搖頭,“並不。”

思嘉不信,繼續說:“季良表現得那般明顯,除非你雙目失明。”

劉鏑苦澀地以手抹了抹臉孔,“猜到和知道完全是兩回事。”

確實,猜到時只需扮糊塗,但凡季良不作出越界行為,劉鏑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把對方當成一名好朋友。這種曖昧於劉鏑而言沒有任何壞處。然而真相一旦被揭發,曖昧便無法持續,二人之間只剩兩種結果,要麼在一起,要麼撕破臉。

劉鏑利用季良的怯懦,看準他不敢告白,便肆無忌憚地揮霍季良的喜歡。

“你真殘忍。”思嘉說。

劉鏑不響,他無法反駁。

這時裝修師傅來了,打斷他們的會話。

裝修進展得比預想中快,此刻已接近尾聲,這意味著思嘉將繼續做回她的店長,而劉鏑將回趙氏工作,別離的時刻擺在眼前。

可思嘉有種直覺,她和季良、劉鏑,日後還有再見的機會。

她想起來,有支舞叫圓舞,一群人在舞池中圍成一個圈,按照規定的方向移動,但無論轉到哪一個方向,只要繼續跳下去,終歸會遇見故人。

希望這支舞早點結束。

當天下午,思嘉和季良在一家咖啡廳做最後的會面。

“思嘉,主編很滿意你撰寫的稿件,他託我問你,可有興趣去一家報社做特約記者。”季良說。

“什麼報社?”思嘉問。

“是主編朋友的一家報社,他們在籌劃新刊,需要大批人手。”

“新聞版塊?”

“民生版塊。”

思嘉不無擔憂,“恐怕我無法勝任。”

季良鼓勵她:“慢慢來,你底子好,只是缺乏經驗及和人打交道的能力。”

從前就有人這樣評價思嘉,自朋友、自同學、自老師、自同事、自老闆,不止一人說思嘉不善人際,動輒和人生氣,冷言冷語,反覆無常,一點都不可愛。甚至有男友大失風度地指責她,“你這個臭脾氣,誰能容忍?小心一輩子嫁不出去。”

現在季良也這麼說。

思嘉一驚,心生憂慮。

她曾經自暴自棄地想,我脾氣這麼壞,想親近我的人被我嚇跑了,關心我的人被我氣走了。每次約會之後,我從來就沒有期許過下一次。

再這樣下去,她會淪為超市打烊以後的副食品。

難怪人人都期許改變。

“他,有沒有收到包裹?”季良還是忍不住想打探劉鏑的訊息。

“如果你是指一隻大箱子,那麼他已收到。”思嘉說。

她以為季良會繼續問下去,但是沒有。

季良用勺子緩慢攪拌著咖啡,說些不相干的話,“不知道等我從非洲回來,我們還有沒有機會重逢,屆時說不定我們會認不出對方,擦身而過,還以為彼此是陌生人。約出來見面,看到對方,感嘆一句,‘呀,你變化好大,簡直脫胎換骨,我差點認不出你來’。”

思嘉隱隱覺察到什麼。

“多久的時間可以將一個人的生活進行大改造呢?三年?或是五載?有時候我真覺得,在時間大師的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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