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但要按照這本地的習俗,結婚這種大事,一般是中午就必得過來喝喜酒的,不可能專門等到晚上請,電梯門口擠了一堆人,看著電梯數字正三,四的還在往上跳,漠末往電梯右邊看了看,果然有一個樓梯間,心說,要上二樓白在這兒等著電梯還不如走著上去
在這之間給王紫打了個電話,確認了下,他說人差不多快到齊了,讓漠末趕緊上去,漠末在電話裡問‘該不會是你過生日吧?’
王紫咧咧幾聲答‘你也太小瞧我了吧,我要過生日才請這一桌?’然後是和旁人打招呼的聲音接著又道‘放心吧,就幾個哥兒聚一聚,大多都是你認識的’
就說話間,漠末看到包間已經在眼前,就和王紫掛了電話,推門間,心裡多多少少有些怦然
門,應聲而開,包間的正中間一張十人座大圓桌,上面已經放了些菜式,漠末卻突然在看到正座上坐的一個人時,驚得連表情都忘了擺,腳也忘了動,就那麼立在原地
有的人驚訝雖驚訝,卻還不會忘了張張嘴表達自已內心的波動,而漠末則已經完全的呆了
幾個人回頭過來看,就正座上那人也是
王紫微笑著起身“怎麼樣,驚著了吧?”
漠末這才回過神,扯了扯嘴,心想,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已經沒聯絡了嗎?難道上次是騙自已的?沒那個必要啊
漠末一進門來,就有幾個熟悉的面孔和他打招呼,這其中,有小哈,小哈就坐在那人的旁邊,而那人一臉漠測高深,看不出到底是有表情還是沒表情,另外還有兩個,能知道是以前的同學卻叫不出名字,別人給自已笑笑遞煙,自已也回之一笑,伸手接過道謝
有人拍著漠末的肩膀說“這麼久沒見,還是長得跟一小白臉似的啊”
漠末微笑著點頭,其實手都在發抖,不是怕,驚也一早就過了,現在是有些緊張,不知道為何,緊張的就手都有些不知道擺在什麼地方,就身體的每一個位件都像是重灌過一樣,如果可以的話,想要把它們全都縮起來,不讓人看見,特別是,他
而坐左側邊的三四個人,就是完全的陌生面孔了,王紫一一跟他介紹,這是哪哪的什麼老師,那是哪哪大學的教授,漠末一一跟他們打了招呼握了手,最後,被王紫按坐在那人的身旁一個位置,漠末甚至都不敢拿眼角去瞟那個人的面部表情
緊張什麼呢?
不知道
漠末剛束手束腳的坐下,一旁的王紫笑出聲看了眼那個人再看一眼漠末說“你們怎麼了?又不是不認識的,搞的跟相親的大姑娘似的,怎麼感覺都有些生硬啊”
漠末扯了扯嘴角,卻發現面部的肌肉已經有些擺不動,這才,轉身打量著一旁的男人,假似同他們一樣的客氣著伸過手說“好久不見”
這一句好久不見,漠末覺得已經是自已想到的最最貼切自已心情的詞了,一股酸辣從喉嚨裡冒出來,漠末適時的嚥了口口水,想把那種奇怪的感覺嚥下去,這才去打量了面前這男人
幾年不見,他好像又變了
變得英俊且有男人味兒了,已經不似當年那沒有退去的青澀模樣
那人回握了漠末的手,只是看向漠末的眼神有些若有所思,還來不及去尋找心裡的感想,那人就收回了右手
一絲失望若有若無的滑過心房,他這種反應,是不是壓根兒就沒想起自已是誰來的?
王紫之前正在跟其他的人打趣,這轉臉過來,有些好笑的對漠末說“你說巧不巧,我前兩天剛碰見你,昨天就在一個PUB裡遇見了他”
漠末點頭笑笑
再次轉臉看他,他正扭著頭在和一旁的小哈說著什麼,而王紫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接著道
“丫的哈雛兒也太不夠哥們兒了,一早有承俊的訊息居然從沒告訴過我”
小哈的頭從籽承俊面前扭過去,跟王紫扭做一團“叫你還這麼叫我,還這麼叫我”
一堆人鬨堂大笑,而那幾張陌生的面孔,一臉迷茫,王紫邊跟小哈扭打一邊跟他們解釋哈雛的來源,最後一屋人,哈哈大笑,除卻一旁的漠末,還有,一臉冷然的籽承俊
漠末抬頭又快速的掃了他一眼,這幾年間,他不僅外表變了就內裡的氣場都已經完全變了
變得怎樣了,卻是自已不知道的
一身深色西裝,裡面一件深紫色襯衣加與西服同色的領帶,一八幾的身材穿出來,給人感覺很舒服,很有氣質,就這份氣質,漠末埋頭打量了下一身運動裝的自已,已經和自已不是一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