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在意的喝著酒,秦關似乎沒聽到這句話。
不過盛雷顯然不準備被這麼糊弄過去,他乾脆又問了一遍,然後看著秦關轉頭看著自己:“你以前話沒那麼多。”
那語氣顯然不覺得吳良處於他跟盛雷會討論的範圍之內。
“不能問?”
“是你不該問。”
淡淡的把話給堵死,秦關索性走到旁邊拿起球杆擊了杆,桌球之間碰撞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的很突兀。
盛雷有些意外,他看著這個也算是打了很久交道的老大:“沒想到他都已經到不能問的程度了……”這句也不知道是喃喃自語還是感慨,盛雷想從秦關的臉上看出點端倪,但是偏偏除了剛才強硬的斬斷話題,他沒有任何的多餘情緒。
關於吳良的事,他一直都知道。
秦關對於公司上的一些安排會提前透露給他,所以謝處那步棋,他一直都處在一個圍觀的狀態。
莫名捲入其中的吳良固然是有點倒黴,不過對於秦關這種人來說,只有值不值得用的人,沒有該不該去用的人。
反而是吳良之前為了秦關擋槍之類的,他是後來才聽人說。
還包括了兩人的關係。
不過那時候他問秦關,對方尚且能回他一句:“我又不指望傳宗接代。”
做他們這種門路的生意,生了孩子不是砍人就是被砍,沒什麼意義。
雖然沒有清楚的表示對吳良的看法,但至少秦關當時還不覺得對方屬於外人不可碰觸的敏感區域。
到了今天,已經不能問了……
盛雷看著秦關專心打球的樣子,手裡的酒喝著喝著,有了點興奮的味道。
他沒見過這個男人對任何人表現出過特殊。
再漂亮的女人,再有性格的女人,到了秦關面前就是個玩物,對他胃口的就留的時間長一點,送的東西多一點,留不久的,往往也是送人打發,連他都接受過秦關的這種“饋贈”。
結果他碰的第一個男人就直接跨過了敏感線?
看著秦關這種人吃癟是一種人類的本能,即便是盛雷這種深諳保命生活法則的人,依然難以免俗。
所以,總有好戲可看的!
吳良接到秦關電話的時候,剛跟一群雲南人掰吃完。
排骨給他點了根菸,狠狠的抽了兩口才忍住踹桌子的衝動。
“我操!嘰裡咕嚕的說了半天也沒整明白,他到底聽沒聽懂我的話?“抬頭看了一眼旁邊的排骨,後者也是一臉的無語凝咽。
這跟外地人溝通確實是個挺頭疼的問題,帶個翻譯吧,覺得挺蠢的,但是一個兩個都情緒激昂的說了半天他們這邊連懵帶猜的還是隻能懂個大概,談判的程序出奇的緩慢。
吳良抽了口煙,煩躁的一拍桌子:“找兩個雲南小子過來,這麼下去我早晚忍不住拿槍直接掛了他倆。”
說話那表情跟吃人差不多,上一個跟他這麼齜牙咧嘴的他之前剛去監獄探視完。
排骨點了點頭,然後就接到了秦關的電話。
他遞給吳良:“秦哥。”
電話剛放在耳邊,那邊的笑聲就傳了過來:“雲南人不好打交道吧?”
吳良不常聽到秦關笑,或者該說,對方也不怎麼會這麼笑,有點訝異的挑挑眉,他抬頭掃了一眼會議室:“你裝監視器了?”
剛談完就打電話進來,這速度也太嚇人了。
秦關的笑意稍微斂了一點:“我在外面。”
是因為剛看到那幾個雲南人走出來,所以才猜到裡面吳良剛談完。
那幾個人他之前也算是打過交道,當然知道吳良的心情現在不會太好。
“外面?”
站起來到窗邊往外看了一眼,果然秦關的車就停在外面。
大概是看見了他往外看,秦關直接說了一句吃飯,就徑自掛了電話。
今天吳良不止難得的聽見秦關笑了,竟然還詭異的勞動老大親自來叫吃飯……
他有點莫名的走到車前,隨手敲了下車窗,結果後門卻直接開啟了,秦關坐在裡面衝他揚了下下巴:“上車。”
一路上,秦關只是讓他幫點了根菸,一直沒怎麼開口。
兩個人到了上次的金凱,領位經理還是很聰明的把他們帶到了老房間。
秦關進門還是習慣性脫外套,坐在沙發上端起已經準備好的熱茶,他不怎麼在意的抿了一口,看著吳良:“最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