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監視他們。”
這番對話絲毫不避忌黃泉,黃泉想,他還不至於蠢到認為石彬達十分信任自己。
“哦。”石彬達點了點頭。
“老大?”疤男欲言又止。
“那小子一旦有了念想,你是擋不住他的。”石彬達翹起二郎腿,雙手交疊放於膝頭,慢悠悠地說:“不信你現在去他們的房間。”
黃泉的太陽穴突突直跳,咂了咂嘴。疤男怔了片刻,果真轉身往外走去。
再說一次,琅勃拉邦是千年佛都,群山環繞,貧窮與華貴並存,只有佛塔記載著逝去的輝煌。同樣,這裡沒有閃爍的霓虹燈,只有璀璨的日月星辰;這裡沒有繁華都市的虛榮,只有滲入古城血脈中的小乘佛教。
“怎麼樣,沒來錯吧?”祖少遊轉過頭,紙燈籠為他英俊的臉龐鍍上金紅的微光。
文睿站在湄公河畔,屏息凝神,彷彿輕嘆一聲便會破壞眼前的美景。
這裡不是夜市,自然沒有夜市的嘈雜。離湄公河畔較遠的地方覆蓋著無數茂密的雨林,生長著漂亮的羅望子樹和金鳳花,也坐落著少數民族的村落。不知今天是什麼日子,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