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給我煮碗麵吧。”任昊跟他十指相扣,路過電梯沒停,推開了樓梯間的門。
“你不是胃不好麼?”楊哲很有自知之明,怕把自己剛追到手的戀人弄死了,“我先去報個廚師班再說吧。”
任昊側身捏捏他的鼻子,笑著說,“吃不死人的,”見楊哲耷拉著臉,誘哄道,“我做小黃魚給你吃,好不好?”
屬性不清
本來散會的時候挺早,但是因為兩個人在廁所裡墨跡了許久,再加上週五下午路上堵得跟老太太吃了韭菜喝涼水導致拉稀一樣,到家的時候已經五點多了。
兩人在玄關裡膩歪了一會兒,任昊換了衣服去廚房,楊哲跟在後面,靠門框上跟他扯閒話。
見任昊合理統籌安排各項事務,沒多久就搗鼓出三菜一湯,楊哲心裡幸福的花兒朵朵開,自豪的泡泡咕咕冒。
看咱這媳婦兒,長得俊秀一枝花,在外掙錢能養家,下廚做飯人人誇,床上更是頂呱呱。
雖然最後一條是推測的出來的,不過楊哲瞅著他那翹翹的屁股和修長的腿,以及任昊之前各種主動的高附加值服務,楊哲覺得閱人無數的自己必須不會錯。
有個叫做得意忘形的詞就是來形容楊哲此時的境況的,他只知道自己御女無數,卻忘了自己在同性戀愛方面白紙一張。
所以,此時他並沒有預料他的這個論斷到了晚上,以一種跟他預期和想象完全不同的角度得到了印證。
此時,楊哲只覺得自己簡直特麼的世界宇宙最幸福,恨不得爬到頂樓上仰天長嘯、叉腰狂笑。
老天爺你就羨慕嫉妒恨吧!啊哈哈哈哈……
任昊把做好的菜盛好,一回頭看見楊哲倚著門框發呆傻笑,走到他身前,點點楊哲的眉心,拉著長腔,“楊大爺?楊老爺?回魂了……誒。”
楊哲看他近在咫尺的臉,不由自主的抱住他,吧唧親了一口,笑得無恥又白賴,“媳婦兒,你真厲害,我們出去吃飯吧。”吃飽了好熄燈摸黑幹那啥。
任昊微微一笑,“不急,先把面煮了。”
楊哲其實真的動了臨戰逃脫的意思,他怕兩個人剛確定關係,自己就把他毒死了打一輩子光混,繼續拖延道,“要不,咱先把小黃魚吃了?”
任昊笑意加深,捏著他的鼻子往廚房裡面拉,義正言辭的拒絕,“不行!”
楊哲哀怨的推開他,揉著自己的鼻子,心情極為沉重走到洗手檯前,徒然生出一股為討愛妃開心不得不進庖廚的無奈感覺來。
兩個人的位置對調過來,任昊靠在門框上,單手託著腮,看他一臉悲壯的來來回回洗手,把指間仔仔細細的搓來搓去,彷彿洗的不是做菜的手,而是用來下菜的,忍俊不禁,“至於那麼悲壯麼?好像要跟你的手告別一樣。”
楊哲滿手都是泡沫,繼續搓,哼了一聲,“這是雙可能讓你跟我別離的手,”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吃了我做面,說不定咱們就陰陽兩隔了。”
任昊笑著走近他,從後面環住他的腰,親暱的靠在楊哲的肩膀上,“問你個問題。”
“愛過。”楊哲被他突來的親密撩撥的心猿意馬,彎著腰拿屁股把他往後頂了一下,惡聲惡氣道,“離本大廚遠點兒。”
任昊笑得趴在他背上,故意在他屁股那裡磨了一下,“誰問你這個了。”
“那你問啥?”楊哲因為他猥瑣的動作,收緊了臀大肌,擰過身子作勢要把還沾著肥皂沫的手拍在他臉上,恐嚇道,“要問快問,別鬧我!”
任昊的手往下滑,故意掠過他的那裡,把手放在他的腰側,一本正經的問,“我就想問你,這手你打算洗到地老天荒麼?”
楊哲扁了扁嘴,沒錯,他已經洗了三遍了,想到自己要親手荼毒任昊那個弱不禁風的胃,而且不知道消耗多少肝細胞吸收毒素,他就跟著肝疼,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戀戀不捨的拿毛巾擦手,“洗手調羹,洗手、調羹,發現沒?洗手是很重要的。”
轉身拿鍋的時候發現背上還有個重物,踢了踢任昊的小腿,“快讓開,別在那裡裝龜殼,看我做飯這麼輕鬆,想讓我負重做飯麼?”
任昊終於鬆開他,往門口方向退了一步,笑得兩眼彎彎,“你是烏龜麼?還龜殼呢?”
楊哲本來因為做飯就心情忐忑又不安,見他不停的損自己,左手拿著鍋、右手指著任昊,挑眉忿忿道,“你嫁個烏龜覺得很光彩麼?!”
任昊笑得腰都直不起來,扶著膝蓋笑了許久,抬頭見楊哲臉都綠了,趕緊安撫道,“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