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的褲子早就被他脫到膝蓋處,那裡也翹得老高,被他這窸窸窣窣的摸來摸去,前後夾擊,有點難耐的扭動了一下,惡聲道,“擱戰爭年代,哥就是一寧死不屈的革命烈士,有什麼受不住的?”
任昊被他的比喻逗笑了,輕咬著他的喉結,喃喃道,“你可不能做了烈士,你是我的信仰,我的一切。”
楊哲摟住他的脖子,粗喘著道,“以後,對你的,信仰,要坦誠,知道不?”,聲帶振動時感受到任昊的牙齒舔舐著自己肌膚,忍不住戰慄了一下。
“君子日參醒,”任昊的唇一張一合,摩擦著楊哲頸部的肌膚,引起一陣陣酥麻,“那我就秉承古訓,日後,參醒。”
昨晚的歡愛剛過去不過半天,擴張意外的好做。
楊哲被撩撥的有些意亂情迷,雙腿勾著任昊的腰讓他進來時,才反應過來,此日非彼日,剛要開口說話,快感一波一波的襲來,把所有的語言都化成了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
任昊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埋進他的體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楊哲的表情
白日明亮的光線將晚上看不清的細節照的清清楚楚,任昊在心裡一遍一遍的臨摹著,把楊哲在歡愛裡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每一個細細的紋路都印在心裡、刻在骨上。
旅途生變
早上六點半。
如每個早晨一樣,任昊在睜開眼睛前習慣性的緊了緊雙臂。
人呢?
剎那間,任昊的心臟仿若墜入冰窖,手腳一片冰涼。
慌慌張張從床上爬起來,任昊跌跌撞撞的跑出臥室,剛出門口就聞到一股濃濃的糊味,接著聽到廚房裡傳來叮叮咣咣的聲音,心臟這才回位。
扶著門框長舒一口氣,搖頭自嘲得笑了一聲,患得患失都已近病入膏肓的地步了。
任昊走到廚房門口,看著楊哲手忙腳亂的擦溢在案臺上的湯汁,走過去拿了塊吸水的抹布,“我來吧。”
楊哲被他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見他要收拾殘局,趕緊把他推一邊,“哎哎哎,你讓開,把這玩意兒給我,”奪過任昊手裡的抹布,“邊兒去邊兒去,今天我下廚呢,你別搶我風頭。”
任昊無奈的看著他,“成成成,我把舞臺讓給你,”指了指楊哲手裡的擦碗布,“你要擦也行,不過,咱用個吸水性強點兒的布吧。”
楊哲看看手裡的布,“哦”了一聲,恍然大悟道,“難怪擦了半天還是擦不完呢。”
任昊掀開鍋蓋,一股糊味撲面而來,默默的把鍋蓋再扣回去,心想楊哲也真行,鍋底是糊的,鍋外還溢湯,還真是門技術活。
楊哲忙著洗抹布,察覺到任昊去掀鍋蓋,頗緊張的斜眼偷看過去,心想他要是敢露出半點嫌棄的神色來,自己就把抹布摔他臉上。
結果任昊非但沒有半點不待見的表情,還挺挺愉悅的,楊哲鬆口氣,也跟著彎了彎嘴角,一個不留神,手上擰大了勁兒,抹布甩了自己一臉水。
任昊正好扭過頭看見他的狼狽樣,趕緊拽了塊毛巾給他擦臉,楊哲閉著眼睛任他在自己臉上擦來擦去,“生日快樂。”
任昊呆愣了一下,笑著摟住楊哲的腰把人抱進懷裡,“謝謝。”
怪不得起來這麼早給自己煮麵,原來是因為連當事人都忘記了的生日。
楊哲手裡還拿著抹布,怕弄髒任昊的衣服,趕緊把人推開,“抹布還沒洗乾淨呢,壽星大人您趕緊出去,待會兒給您上面。”
任昊在他離遠前搶了個吻,笑著站在廚房門口,看楊哲盛面。
清晨的陽光,笨拙的動作,祥和的空氣,一切是那麼的溫馨和美好。
如果不曾擁有過,就永遠不會知道有多美。
可是一旦擁有了,就再也不能承受失去。
所謂的長壽麵已經成了一坨,楊哲費力的夾了半天,別說長壽麵應該只有一根,甚至難以從滿滿的一碗麵裡夾出一根又長又堅挺的面來,“這面肯定有問題,怎麼全粘一塊兒去了!”
任昊小心翼翼的從碗裡卷出來一根,遞給楊哲,“來來來,這兒有根。”
楊哲抿嘴瞅了他一眼,“給我幹嘛?這不是壽星吃的麼?”
任昊把筷子塞他手裡,一本正經道,“你餵我吃,那才管用。”
“為什麼啊?”楊哲接過筷子,疑惑問道,怎麼不記得有這麼個說法?
任昊湊到他邊上,笑的比花還燦爛,“我們那邊的習俗,得最愛自己的那人喂著吃才能長命百歲。”
這樣?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