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3 / 4)

可以不吃這樣的飯?”

“嗯?怎麼了?”

“……跟他們不熟啊。”

“吃了不就熟了。”

伍小可看著鄭明華開車的側臉,欠身過去親他。

鄭明華扭頭很快的回吻他,又馬上說:“別鬧,開車呢。”

伍小可說:“我幹完這票就不幹了。”

鄭明華笑了,但沒說話,注意力像是都在前方路況上。

伍小可在車裡睡著了,其實飯局上他都想睡了,實在無聊。

睡了一路,到家時被鄭明華吻醒,伍小可迷迷糊糊摟人家脖子習慣性問:“要做嗎?”

鄭明華打橫抱他,乾脆說:“做。”

伍小可沒聽到,又睡著了,直到再次被吻醒。他不用睜開眼睛就知道是在主臥大床上,被褥的味道再熟悉不過,他覺得很愉快,胡亂的伸手扯鄭明華的衣服,仰起頭任這老男人咬他的脖子。

伍小可喜歡兩個人的親近,很喜歡,大概吃鴉片上癮就是這樣的感受,當時的身心極度愉悅,哪怕是死路一條也沒法控制自己不沉迷。

他不想睜開眼睛,耳邊盡是鄭明華粗重的喘息聲,氣息噴在他敏感的耳垂邊,他瑟縮笑著躲開了,褲子本來就脫了一半,翻來覆去便被脫了精光。

他不看卻知道鄭明華此刻的狀態,他張開了手臂,在他覆上來時緊緊摟住了他的肩膀,他把小腦袋埋在這老男人的頸側,像貓一樣舔他的耳垂,往他耳朵裡呵氣,然後猝不及防的說:“我愛你。”

鄭明華往往架不住伍小可來這一套,他愛聽伍小可哄他,卻也最聽不得伍小可哄他,明知道=那小嘴只是隨便一張信口而來,可一旦伍小可說我愛你,這三個字便能把鄭明華哄的任何理智都飛到九霄雲外去。

他像個青春期的毛頭小子一樣莽撞衝動的進入了他,毫無技巧可言,甚至沒有做充分的潤滑。

伍小可因為疼痛呻吟出聲,他用鼻腔和喉嚨底部的某個位置發聲,膩得使人渾身酥軟,有時他會這樣跟鄭明華撒嬌,在書房裡或者其他地方,他想要鄭明華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時,他便會這樣做。

只有在兩個人共赴雲雨時伍小可才覺得他們是一樣的,彼此都只有對方,沒有其他人。

有太多的人,鄭明華覺得他們脫光了衣服或者不脫光衣服躺在他床上都是一個樣的,除了個別幾個像師影這樣知情識趣的物件和特別難纏的,其餘的他轉瞬即忘,正經事兒多著呢誰一天到晚想這個。

本來就是用來瀉火的“工具”,鄭明華厭煩了這些“工具”裡還有那麼多來路不正別有用心的,平時商場上家族裡刀光劍影就夠他享受的了,上個床都要被算計,這過得什麼日子,於是乾脆的一了百了,獨自去找了一位醫學院的校友。反正他也沒想過要繁殖一個後代,要孩子做什麼,重複他這段可笑的人生嗎。

李雪的事兒過了好幾天,鄭明華還是一想起來就覺得好笑,尤其是想到鄭喻氏知道了該是什麼樣子,這些年她可沒少花心思給他找人。

鄭明華笑完了,看看沙發裡看劇本的伍小可,突然覺得要是伍小可會懷孕,大概他真的孩子都一籮筐了。他堤防所有人,唯獨這一個,他從未防備,是他的人他為什麼要防備。他就是明天到死期了,伍小可也會陪他下地獄,這是鄭明華確定無比的事情。

鄭明華很少想起伍小可,工作時候尤其是,有些人你不需要時時刻刻想著,他安份待在你想要他在的那個位置,無論什麼時候需要,他都在那裡等你。

伍小可叫他安心。

鄭明華不否認一開始他確實只是相中這孩子長得好,練舞蹈的身體敏感柔韌,嗓子清亮叫聲悅耳動聽,從一個笨拙的雛兒到媚骨銷魂,一半是調教,另一半,伍小可從不會在他面前掩飾一絲絲愉悅歡喜,他只遵循身體的本能,想要時他會像條妖冶無骨的蛇一樣纏著他的腰身,哭著求他再進去一點,求他把自己乾死。

那麼多人,還沒有一個陪床的像他這樣,讓鄭明華一點兒把持不住自己,他甚至為他耽誤過幾筆資金數目龐大的生意,儘管知道這很危險,但他仍然控制不住貪戀,著迷起來日夜不停的交歡,看著那孩子因為一次次極限的快感而痙攣著射不出來任何東西,胡言亂語的哭著哀求,身體卻還是像中了蠱似的纏著他,直到神智不清昏睡過去。鄭明華覺得滿足,從身到心的滿足。

但換個方向,沒有性,兩個人有時相處好久都只是在一塊兒親暱待著聊聊新聞看看雜誌,什麼都不做,好像鄭明華也挺滿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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