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頭就躺在長沙發上,黑貓躍上沙發隔著T恤衫窩在他的腹部上,眯著雙眼,舒服的蹭了蹭身下柔軟的衣物。
這隻黑貓什麼時候和他這麼要好了?學著女孩做過的動作,寵溺的撫摸著黑貓的後頸,搔撓著黑貓的下巴。
回到義大利獨自生活過了大約兩年了,手機號還是原來那個,只是曾經的哥們都沒有在聯絡過他了,包括曾經和他做過出格的事的李欒嚴也沒有在聯絡過他了。過去都是清怡替他接收的,也就是說,去花店就可以試試看不就好了。
蔚非已經想好了,如果沒有就當來買花的,如果有,那就是有了啊。不料,剛到花店門口,新店主就倉促的跑到二樓,拿出一大疊都分別裝在淡藍色的信封中。
新店主對他嫣然一笑,從來沒有仔細看過新店主的他,才發現原來新店主是笑眼。一笑眼睛就成彎月亮型的,不同於清怡略病態的棕褐色頭髮,新店主的頭髮柔軟而又長而且還是耀眼的金髮。“蔚非,給,你的信!看來你來自中國的朋友可是給你寄了不少的信,如果這都不是喜歡,那就是你欠錢不還,人家找你要債囖!”
雲層中滲出幾絲暗淡的夕陽,傍晚了。透過未關上的窗,照射·在蔚非有些顫抖著握在手中的那封信。這是最後一封信,上個月初寄來的,至那之後就再也沒有收到過了。最後一封信上說,李欒嚴要結婚了,如果他蔚非要來的話,就回條簡訊或者回封信件,打電話也是可以的。如果他要去,會有人去機場接他。可這丫的都是一個月前的事了,不,準確的說是二十七天前的事。
沒想到他竟這麼早就先……居然真的不想他,就結婚了。握著信封的手不斷收緊,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