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面對這個瑟瑟不已的男人的時候……
“不過我警告你,別想半路開溜,如果你敢趁我放開你去做事的時候逃走或者尋死……我保證,第二天你被我弄的嗷嗷叫的那些影片就會傳到網上,當然我會把自己的臉擋住!只有你會被全世界的人看到,當然也包括北司越還有你農村的那些窮親戚們,你是草窩裡飛出來的金鳳凰,那些土坷垃都以你為榮,你還是不要丟你已經入土的父母的臉比較好吧!我調查過你,而且調查得很清楚,你最好不要妄想能逃出我的手掌心,除非我願意放了你!嘖嘖,文壇新星啊,雖說簽名會進行了一半、以至於沒有多少人能記住作者的臉,可你那本書已經在外面很紅了,那本書應該是你大半生的願望和心血吧,好不容易實現了,你也不希望被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那本書的作者就是影片裡翹著屁|股伺候男人的那個騷|貨吧?還有你的女兒,託了北司越的福、好不容易才能有那麼好的地方,要是被人刨出來……”
——懷中的大綿羊已經溫順的低下頭,可何慕白卻還是不依不饒,連珠炮似地說了一大堆威脅的話,句句都帶著威脅的意味!
對付風家是大事兒,他最有利的武器就是這個心根本不在他這裡的軟弱男人,不叮嚀好能行嗎?萬一離諾出了什麼差錯……那可就白費這麼一番心機了!
懷中,離諾聽完這些話,心裡的最後一根線……終於繃斷了!
常年積壓的委屈和屈辱,讓一個男人像小孩子一樣“嗚嗚”的泣不成聲……都說男人掉累是丟人的事,可他還從不知道……男人,能活成自己這副樣子!
可即使這樣,離諾還是悲哀的點著頭……違抗這個禽|獸的代價,他付不起!
何慕白就這麼安靜的看著男人在懷裡嚎啕大哭,冷冷的目光不知什麼時候有一抹動容從眼中一閃而過“別哭了,馬上就要自由了,哭什麼!”
語調仍舊是冰冷的……這是他從小小年紀擔起家業之後習慣了的姿態,高高在上,唯我獨尊。
離諾畢竟不是越哄越哭的小孩子,而且在何慕白麵前,他也不敢……如果“不準哭”也是命令的話,他連不遵命的膽量都沒有。
何慕白輕輕嘆了口氣,目光落在了懷中男人白皙的脖子上,上面還有一樣刺眼的東西,讓他慢慢抬起手“這個,從今天開始,就可以摘掉了!”
離諾的脖子上帶著一個項圈,不是普通的保健項圈,而是大概有兩指寬的皮項圈、上面有銀質柳釘、鑲嵌著鑽石,還刻著“何慕白”名字的項圈——那是給畜|生戴的!
一般貴族家裡都會給自己的寵物狗帶上,防止走失也有可能被人找到或者送回來!
可離諾不是狗,更不會走丟,何況他根本連到處走的自由都沒有……這是惡意的侮辱!
現在,何慕白把他粗暴的扯了下來,那動作就像是印證著這個男人此時的心情一樣——堅決不承認自己動容的心情,把物盡其用的冷血法則進行到底!把一個本來就是要丟棄寵物送上對手的床來換取更加巨大的成功,穩賺不賠……明明他應該是這麼想的,可是看到離諾嚎啕大哭的樣子,心情卻不知怎麼回事,不由自主的焦躁著!
“起來,到床上去——”
望著離諾脖子上留下的紅印,剛剛摘掉項圈,勒出來的痕跡還沒有退散,看的何慕白又是一陣莫名不爽,冷冰冰的下著命令。
離諾沒說話,默默地起身,默默地上床……然後默默地脫掉了身上的衣服……
——這是每天都不可缺少的一件事!
可是壓在他身上的男人並沒有像平日那樣立刻粗暴的索取,而是突然撬開他蒼白的唇瓣,狠狠地吻上去!
“嗚嗚……唔……”
離諾驚恐的瞪著一雙淚跡尚未完全消失的眸子……何慕白沒有吻過他,他一直以來都被當做容器一樣供這個男人發|洩!
他不知道今天這個人到底又怎麼了?只是害怕的、不知所措的承受……承受著男人像飢渴的雄獅一樣在口腔中攻城略地般的索取。
等何慕白心滿意足的結束了這個長吻,離諾只剩下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的份。
“你連線吻都不會?”
何慕白掩不住訝異的瞪著他……那份天然的純情,怎麼看都不像是裝的!可這個人,不是應該是個靠張開雙|腿到處勾引有錢男人的……
離諾緩了半天才讓空氣重新回到肺裡,艱難的避開他探究的目光……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木訥的開啟了自己纖細的腿“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