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心切,不待二人的話音落地,突然“砰”的一聲開了槍!
然而,更讓人意料不到的事兒發生了
子彈不偏不倚的射向了離諾房間的落地窗,窗簾是開啟的,透過窗子可以清楚地瞄準離諾的後腦……可以說,這一槍分毫沒有打歪,離諾的腦袋會被打成爛西瓜幾乎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實……可是結局卻發生了出人意料的轉變子彈打在了窗子上,玻璃沒有被穿透,子彈殼順著大樓的牆體墜落下去……而正在房間裡被對著窗子享用午餐的離諾,似乎聽到了什麼響動,扭過頭看了一眼沒什麼都沒有,不由得搖搖頭,以為是自己餓的產生了幻覺,乾脆又轉回去繼續全神貫注的吃起來,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和一場生死劫難擦肩而過。
“該死的,你到底在幹什麼……不是說不讓你射嗎?你到底長耳朵了沒有!我說……”
大樓的對面,其中一個老者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住了幾秒,旋即反應過來、立刻破口大罵起來。可還沒等他的罵聲繼續下去,就聽“等一下……不對勁!”
狙擊手也呆住了,驚愕的望著對面完好如初的大樓,只聽旁邊另一名老者吃驚地喃喃自語“強化防彈玻璃……該死的,風雲悠那小子難道早有防範了?”
可是如今騎虎難下,從射出剛才那枚子彈開始,就註定他們已經撕破了臉,沒有退路,只能把所有的希望寄託在下午的機會上,哪怕是……魚死網破!
離諾美美的填飽了肚子,全然不知外面的人為了保護他,已經鬧得雞飛狗跳,他還悠然的睡了個午覺,直到隔壁的負責這次活動的出版社營銷主管來敲門,下午的活動才紅紅火火的拉開了序幕記者會,是要憑邀請函入場的,記者的坐席在主辦方發言臺的正對面,位置很好,距離離諾也很近,而觀眾席則距離要遠了很多,圍繞著整個露天會場的環形設定,也就是說熱心的讀者只能看熱鬧,想要趁機圖謀點什麼是不可能的……能動手的,只有記者!
當然,坐在臺上個個擺出一臉笑容的主辦方和離諾都還沉浸在成功的喜悅裡,一個個開心配合著記者們拍照,提問。
“請問非諾先生,有人說這本《無痕》其實並不是一本簡單的現代詩集,而是裡面參雜了您自己的經歷和故事,是您用來記錄自己親身經歷的一場愛情的載體,請問這是真的嗎?”
“恩,是真的。我曾經有一個非常憎恨的人,按個人毀了我的愛情,毀了我的人生,把我的世界變成了一片殘桓斷壁,我心灰意冷,一無所有的一個人躲到鄉下、過了一段非常艱苦的日子……只不過老田的一個玩笑,竟然把那個惡人送到了我的面前,那時候那個人發生了意外,他不再是當初的那個惡人,而變成一個猶如一張白紙一樣的傻子。有時候生活就是這麼喜歡作弄人,心裡的仇恨在那個時候望著一個可憐的傻瓜,突然間就煙消雲散了。我收留了他,跟我在那個窮苦的村落裡相依為命……所謂《無痕》,其實是一種矛盾的心裡,希望彼此從此再無任何瓜葛,把那段經歷當做一場曇花一現的夢,卻又不由自主的想要留下點什麼,所以便有了這本詩集。”
“那……聽說您之前傳出過很多個版本的緋聞,而跟您傳出緋聞的都是寫非常了不起的大人物,比如說風氏國際的風家兄弟、被稱為黑色帝王的何慕白先生,還有前一陣子剛跟您舉行完舉世矚目的盛大婚禮的北司越先生……他們都是男性,那您是同性戀嗎?在您的詩中所留下痕跡的那個人,是您的戀人嗎?這個人在以上我說的這些人當中嗎?”
“我從來都不是同性戀,我渴望著娶妻生子呢!呵呵,只是有些事,並不是可以規劃的,我愛上的人剛好是男人,如果在愛情上面非要加上一個關乎性別的條件,比如說那個人是同性就不能愛,異性就能相愛……有了前提條件的交往,還是愛情嗎?至於詩中的那個人,他不是我的愛人,只是不想再打交道的人!至於他到底是誰……這位朋友何不自己去問呢?”
今天的離諾,把一切都豁出去了,他什麼都不怕……因為,他的心裡有了愛人!
所以,也突然變得伶牙俐齒起來,見招拆招,憑他的聰明智慧、捨去了遮遮掩掩的羞澀,頓時變得遊刃有餘。
就像這樣把皮球巧妙的踢了回去,借這個記者一萬個膽子,他敢去問?敢去亂寫嗎?
當然,他這樣的話,卻讓場外幾雙定格在他風采卓越的樣子上的眼眸裡,燃起了驚豔的光芒……諾的話,其實很暖心,雖然說離諾以為他話中若有所指的那個人聽不到……
“離諾先生,和這麼多男人糾纏不清,在普通人眼裡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