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攤牌的時間了,竟然連一點緩衝的時間都不給他,不過這樣也好,這件事遲早都需要解決的。
“嗯,這次我一定會去的,既然關係到我們之間……我一定會去的。”賈潘安努力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這一次他已經沒有爽約的理由了,就算要分開,他也不要東方明月見到他傷心失落的樣子,他在留給他最好看的笑容、最唯美的背影和最美好的回憶!
☆、(10鮮幣)144 習慣悲觀
東方明月走了良久,賈潘安才從床上爬起來,呆呆地坐著,突然沒來由地想到若是這個時候他再叼著根菸的話,那完全就是事後的情景了。
賈潘安非常佩服自己,現在還有心情想這些,完全是苦中作樂,心理素質真的是好得不得了。
昨晚洗完澡他爬上床聽到東方明月偷偷摸摸地在陽臺打電話的時候他就已經有預感今天會發生什麼事了,只是他想不明白為什麼東方明月能這麼殘忍,攤牌就算了,偏偏要選擇三生石,難道他不知道那個地方對於他來說有特殊的意義麼?可往深層的方面去想,也許東方明月想要從哪裡開始就要在哪裡結束,有始有終。
可他們算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說起來他們根本就不曾開始過,就算昨晚激烈的歡愛,東方明月也沒有親口對他說過一句喜歡他,雖然根據和明月大神的聊天他可以推測出東方明月是喜歡他的,但不一樣的,和親口告訴他這個事實來說是不一樣的。
兩者之間的意義不同,至少他可以確定一切都不是他自作多情,東方明月與他的心情和對他的感覺是與他一樣的。
不過現在糾結這樣還有何意義?他不能理直氣壯地質問東方明月為什麼連一句“喜歡你”都如此吝嗇,因為說了也不會有什麼改變,他們根本就不能在一起。
賈潘安也不想如此悲觀,凡事都總往壞處想,但是他已經習慣如此,習慣好事永遠不會發生在他身上,就像是在他十二歲那年,母親終於答應了他央求很久的願望,決定第二天帶他和哥哥去遊樂場痛痛快快地玩上一天,結果還沒等到第二天母親就倒下了,被送到醫院說已經是癌症晚期,救不了的。
也是那一年,他失去了母親,只剩下哥哥與他相依為命。
也是從那一年他明白了一個道理,好事永遠都不會發生在他身上,與其要承受因為充滿期待卻到最後沒有發生的事的那種深深的失落感,那倒不如從一開始就不要有所期待,只要所有的事情都做好最壞的打算,那就算事情發生了,他也不會覺得失望,反而事情並沒有像預料中的那麼糟糕,他還會覺得幸運。
這種病態一般的行為一直伴隨著他的年少青春,一直到現在都是如此,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只是這一次,他多麼想自己能往最好的方向去想,只是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平常的幻想、腦補、意淫通通用不上,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唯有想著等下面對東方明月的攤牌,他要怎麼冷靜微笑著目送他的離開。
動作遲緩地從床上下來,不管怎麼樣,他都不能蓬頭垢面地出現在他們面前,更何況那個女生也在,雖然他是失敗者,但誰說失敗者就要以讓人覺得可憐的面目出現?他反而要比平時更加的耀眼,更加的吸引別人的目光,他要告訴東方明月,就算離開了他,他一樣能過得很好。
這樣,東方明月的愧疚感就會減少很多吧。
開啟蓮蓬頭,賈潘安昂首迎著冷水,感覺到撲面而來的刺骨寒意將他的面容遮蓋住,隔絕住空氣,幾乎要窒息。
從心底散發出的恐懼感終於讓得他只堅持了幾秒就低下頭,承受冷水的洗刷,在這種時候就會顯得特別的孤獨和寂寞呢,多麼想身邊有一個人能溫暖他,保護他,慰藉他。
洗完澡,賈潘安還特地用漱口水漱了漱口,直到確定嘴裡沒有那股淡淡的精液味才放心下來,他可不想等會攤牌的時候讓那個女生聞到他滿嘴的精味,到時候人家會怎麼想他不知道,但估計都不會是什麼好的方面,多半是這個男人如此低賤淫浪什麼的,竟然做女人才會做的事,實在是太噁心了。
賈潘安是死活不願自己在那女生心裡留下這麼不好的印象,他要讓她知道,他要比她優秀多了,東方明月不和他在一起,那是東方明月的損失!
所以向來懶惰地賈潘安今日好好地打扮了一番,抓了一個帥氣的髮型不說,換上一件黑白簡單色調的襯衣,修長緊身窄腳褲,再穿上一雙靴子,意外的斯文之中多了一抹難言的帥氣,原本秀氣的外貌也被襯托得多了絲成熟的感覺。
挺直腰背,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