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還沒有醒來,這大概是每次我們做愛完之後的慣例了。
我也搞不清楚自己當時到底遲疑了什麼,沒有推開益晨,也沒有多少印象自己在性愛中感受到了些什麼,我的記憶就像是出現了斷層一樣,整段畫面都被切掉,只餘下了我體內明確有被進入過的感覺。
溼溼黏黏的,有些讓人不悅。
我光著身子起來,儘量不要發出任何聲音,下了床,開開門,走到了客廳的浴室,開了熱水加了精油,穿起了浴衣,以免自己在等待熱水的時候著涼。
我們究竟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呢?
我看了看右手一條痕跡依舊在那兒,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的驚慌頓時有了些微的解脫,跟昨天醫生告訴你你得了愛滋病,後天跟你說是他老花眼看錯的那種感覺很像。
試了試水溫,之後衝乾淨了身體,踏入了浴缸中,將自己全身都浸在水面底下。
我們究竟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呢?
其實很多時候,在和益晨交往的這麼多年,我也有過很多次想乾脆就放棄吧,放棄吧,愛情並不是玩模擬市民,可以你今天當總裁明天當偶像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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