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床上,“說實話,還真是累死了。”
葛小龍在家養傷沒有來上課,任寧卻是來了,但大部分時間都在主任室度過,裴鳳桐出事之後高容就異常暴躁,任寧在這個節骨眼上捅葛小龍一刀,葛家還沒有反應,高容就先跳腳了。
徐睿作為班主任,班裡的學生三番兩次出問題,在其他老師眼裡,這就是沒有能力的反應,不過到了這個時候,他也沒時間去在意這些問題,先讓任寧認識到錯誤是第一要務,在主任室配合高容批評了半天,結果那孩子就是油鹽不進死不承認錯誤。
若這是在法庭上,大可以按律判他一個什麼罪名,然後強制執行,但這是在學校,學生不承認錯誤,老師你就是勉強不了!
梁霄的廚藝簡直可以用天怒人怨來表示,簡簡單單的酒釀元宵煮出來,自己看著都毫無食慾,徐睿小睡了一覺,此時飢腸轆轆地坐在桌子前,看著面前碗裡慘不忍睹的小元宵,十分無語。
梁霄也覺得很不好意思,蓋上蓋子,將鍋端走,“算了,你不想吃就倒掉吧,我給你下碗麵?”
“別!”徐睿從他手裡接過來,放在桌子上,“其實也沒那麼差勁,只是有點小元宵煮得有點爛而已,”說著樂顛顛地看著他,“老婆第一次洗手作羹湯,做老公的怎麼也得把這一鍋都喝掉吧。”
“喲,這麼愛我?”梁霄樂了,“廚房裡還有一鍋更爛的,那你就全喝了吧。”
徐睿哀號,“老婆,謀殺親夫啊……”
兩個人折騰了一天,上床後也沒有黑框運動的心情了,相互親吻了兩下,就關了燈睡覺,養好精神來迎接繼續忙碌的一天。
只是沒想到一踏入辦公室,就聽到老師之間瘋傳的流言,描繪得還挺有鼻子有眼,但是內容實在是骯髒不堪。
梁霄還能夠不動聲色地聽著,徐睿就耐不住好奇心了,疑惑地問,“你們這是在說什麼?”
眾老師都促狹地笑,沒有人出聲,徐睿的好奇心更強烈了,大家詭異地笑了半晌,一個老教師才拿一張粉筆,在辦公桌上寫了四個字:桃色付校,寫完就飛快地擦掉了。
徐睿頓時就來精神了,下屬與上司之間總是存在著各種矛盾,不論什麼時候,上司的醜聞都會像一支雞血一樣,剎那間讓人興奮起來。
催著那位老教師快講,老教師也是個心裡藏不住事兒的,三忽悠兩忽悠就把性醜聞的事情繪聲繪色地說了。
據說付校和一個音樂老師趁她老公出差在家裡偷情,被殺了個回馬槍的綠帽子君當場捉姦,後續情況不清楚,但是這個事情就這麼宣揚起來了。
也許現在社會偷情並不是什麼重罪,但是發生在一校之長的身上,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很快就到了上課時間,辦公室裡只剩下師徒倆,梁霄坐在徐睿的辦公桌上,手裡輕巧地轉著一本教材,神情頗有些頑童樣的惡劣,“你覺得付校是點兒背?”
徐睿一怔,“難道不是?”
梁霄眨眨眼睛,壓低了聲音,“我敢說這事和高容脫不了干係,你信不信?”
“什麼?”徐睿顯然是受到衝擊了,張口結舌,“不太可能吧……”
“絕對可能,”梁霄挑挑眉毛,他太瞭解高容了,要說平時被付校欺壓他還能忍得下去,如今付校都把裴鳳桐趕走了,他若再能忍下去就不是高容了,得意地笑道,“傻小子,咱們打個賭吧,這事兒還有後招,不信就等著瞧。”
68、新校長 。。。
付校覺得自己太點兒背了,哪個男人有了點權勢不喜歡得瑟一下,別人家就能囂張能養外室能住別墅能開名車,可自己怎麼剛剛開始偷個小情就被人惦記上了?
上午去教育局辦事的時候就有個相熟的副局跟自己擠眉弄眼,鬼鬼祟祟地打聽桃色醜聞這件事,下午回到學校,走到哪裡都能感覺到教職工們的指指點點。
在學校轉了一圈,憋了一肚子火,陰沉著臉推開校長室,結果一開門就見到高容神色悠閒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轉來轉去,頓時火氣一冒三尺高。
怒,“你又來這裡做什麼?”
高容兩條長腿在桌子上晃悠,輕飄飄來一句,“來給付校長送別。”
“送……送什麼別?”付校想了想,突然驚喜道,“你要走了?”
高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好心情道,“我去哪兒?我從畢業就在十三中,十多年的老臣了,要走也是你走啊。”
付校看著他那一臉燦爛笑意,不覺得開心,只覺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