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1 / 4)

手指換成了三根,周子知覺得滿漲,渾身又滑膩膩的十分不舒服。只能別過頭去等著。周重抽出了手,換成自己推入進去。

周子知夾緊了腿向後躲了一下,而後馬上鬆開,雙腿勾到周重身後,慢慢地配合著他將自己往前推。

周重捏了一朵還算完整的粉紅色的奶油玫瑰,放在周子知的左胸口上。敏感的地方又被滑膩的感覺包圍,周子知扭了扭,揮之不去。周重低下頭來,將奶油一點點啄掉。最後終於露出了別的顏色的點點,放在牙齒間輕輕地磨。周子知嚥了下口水,大氣不敢喘。

終於沒頂。周重的動作依舊溫柔,但他把他的寶寶壓在餐桌上,用奶油將他裝點得旖旎,而後又侵佔他。這本身就是行兇。

精疲力竭,周重把周子知扶了起來,問他:“桌子膈不膈?”

周子知臉一紅,使勁搖頭說:“不膈!”

周重用手把他背上的奶油都颳了下去,見他的背上已經被裝蛋糕的底座膈出了紅印子,有些心疼地用拇指揉了揉。對他說:“下次不舒服了,要說。”

周子知仍是搖頭,“很……舒服。”

周重嘆了口氣,“我不可能面面俱到,所以有的時候沒有顧及到你,你哪裡不合適,一定要說。”

“真的沒有,”周子知說,“爸爸,您別想太多了。我又不是玻璃做的,哪裡磕碰兩下就會碎掉。真不舒服,我會告訴您的。而且……我很喜歡。”

周重帶著周子知去清理,周子知突然說:“唉,蛋糕!我一口都沒吃到!”

周重親親他的額頭,“明天補。”

晚上在臥室的床上相擁而眠,周重看著他的睡臉,也漸漸地步入夢鄉。而周子知突然睜開了雙眼,眼淚刷刷地流了下來。周重馬上清醒了過來,忙問他:“子知,怎麼了?”

周子知抱緊了周重,“做噩夢了……”

“什麼夢?”周重也摟緊他,輕拍他的背。已經有多少年沒看過他哭了,周重甚至已經忘了他的眼淚,能讓他多麼的心痛。

周子知把眼淚摸了,可根本止不住。他有些自暴自棄地將臉埋進了周重胸口,棉質的睡衣很快就被浸溼。

“子知,別怕,我就在這。”周重一邊捋他的頭髮,一邊想要把他的腦袋搬起來,“夢到什麼了,跟我說說。”

周子知倔得很,就是埋著頭什麼都不肯說。過一會兒終於好了,才自己抬起頭來,溼潤的眼睛使勁盯著周重,片刻都不離開。

周重發現他的眼神悲哀又絕望,心臟驟然一縮。

周子知發現周重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才恍然收回了視線,又躺回周重的懷裡,小聲說:“對不起,真沒什麼事兒。”

周重又安撫了他一陣,終於還是問:“能和我說說嗎?我不放心。”

周子知想了想,才緩緩地說:“剛剛吹蠟燭的時候,不是有一根沒有吹滅嗎?那個……不太吉利。”

“恩,然後呢?”

“然後我就夢到發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真的沒什麼的,我不太想說。”

“沒關係。”周重拉起被子,將兩個人蓋上。“子知,別迷信,別為了這點小事兒就……”

周子知用食指蓋住了他的嘴,“爸爸,別說了,我都知道。”

但是腦袋他怎麼轉,我管不了。晚上閉上眼之後一片黑暗,就算在您的身邊,還是會做各種各樣的夢。那些小事兒在您來說是小,但對我來說,件件巨大,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才能不這麼在乎了。爸爸,我怕……

具體怕什麼,周子知最後沒有想出來,就又陷入了夢鄉。

番外 奔跑的狐狸上

胡落小的時候被帶去見外婆,外婆想要摸摸他的頭被他躲開,同他說話也不理。外婆面上無光,私底下逼問他,他說:“因為你對我媽媽不好!”外婆把胡落帶到爸媽面前,說:“這孩子倔,太倔!”所以待他也很不好,之後胡落爸爸就不再帶他去看外婆了。

胡落爸媽都是新聞工作者很少回家,胡落哥哥暴力成性只會用拳頭說話,導致胡落性格越來越孤僻,在幼兒園的小朋友間也總是受欺負。還在唸小學的胡落哥哥告訴他:“別人打你一拳,你就要十拳招呼回來。讓他以後走路都躲著你,你一抬手他就捂著頭跑。”

胡落知道這話說得不對,但還是忍不住實踐了一下。結果給人家孩子打得夠嗆進了醫院,胡落爸媽好說歹說賠了些錢才把事情平了下來,不得已只得給胡落轉了個幼兒園。換到新幼兒園前,胡落媽媽匆忙教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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