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了麼?”
“是的,不過他什麼也沒有說。我們搜查了他的居所,找到一張字條,上面只有‘小偉,再見’四個字,從現場指紋和毛髮的檢測來看,一個是他的,另一個則是於海的。不過在我們去抓他之前,顯然於海已經不在那裡了。我們調出附近所有能監控到這條街和該住所的監控錄影,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顯然於海這個人對那裡的地形非常熟悉,巧妙地避開了所有監控。”鄭霍在彙報這些的時候,我發現他的言語竟然沒有一點拖泥帶水,也沒有絲毫波動的情緒,他的詞句當真是一字型。“另外,還有一件事。”鄭霍抬起頭,又冷冷地看了看徐孝詹,然後轉頭看著明旭。
明旭似乎明白了什麼,“你就說吧,沒有關係。”聽得出來,明旭現在絲毫不避諱徐孝詹了,這就是說徐孝詹已經徹底與這件案子脫離了干係,否則明旭不可能這麼掉以輕心。
“副隊他果然沉不住氣了,在馮落出事的那個上午,他約了徐孝麗公司的秘書在步行街一咖啡館見了面,兩個人說了什麼,之後秘書打了一個電話後,兩個人先後離開了。”鄭霍說著,又瞟了一眼徐孝詹,此時的徐孝詹臉色已經非常難看了。“我們查過通訊記錄,那個電話是打給徐孝麗的。而在接完這個電話後的18分鐘,徐孝麗就打給了馮落。”
我不明白這件事跟徐孝麗有什麼關係,換做我的思維理解是電話的內容可能是有什麼刺激性,導致徐孝麗情緒激動才提前半個月生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