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打包回來的菜一一擺上桌子,兩人對坐,再斟上酒,還真有幾分新婚的意境。
“要不要交杯?”林德斌晃著小酒杯香醇的米酒,問。
“要。”
上一輩子在婚禮上看著眾人鬧林德斌和新娘喝交杯酒,他心裡是又羨慕又嫉妒,恨不得那個跟他把臂喝酒的人是自己。現在終於有機會了,他才不會放過。
手臂交纏,額頭相抵,連呼吸都連在一起……
辛辣的米酒滑過食道,很嗆,但很甜,是他喝過的最甜的酒,就連那些摻糖水的葡萄酒都不及這酒的萬分之一甜。
本來是對坐,不知怎的,成了坐到某人的大腿上,一雙筷子、一個杯子,就這樣吃了一頓囫圇飯。
蔣清榕完全不記得那晚的菜是什麼味道的,連怎麼從客廳到臥室都沒有半點印象。
衣服被脫掉的時候出於羞澀的本能他小小地掙扎了一下,在林德斌低聲問了一句“不願意?”後,他順服了。
願意,一萬個願意,怎麼會不願意!
“又哭……”林德斌無奈地低嘆,吻不幹滾滾而下的淚,“好像我在欺負你一樣。”
蔣清榕睜大淚眼,抱緊這個自己最愛的人,喃喃道,“那就欺負我吧!”
話沒說完,就被捧著臉密密實實一通喘不過氣的熱吻。
“一會不要哭得太悽慘啊!”居然敢開口邀請他欺負他,看他不把他欺負得哇哇叫。
瞪了一眼那個壞心眼的男人,蔣清榕忍不住笑出聲。明明是威脅的狠話,他怎麼就能聽出裡面化不開的情意呢?
蔣清榕的笑聲顯然激怒了某人,一下把他撲倒,帶著啃咬的親吻一路向下,留下一個個印子。
滾燙急促的鼻息,拂過肌膚的雙手,砰砰跳動的心跳聲,還有若有若無碰觸著他的硬挺,都昭示著林德斌對他的渴望。
被這個人熱切地渴望著,蔣清榕的心頭湧上不可抑止的激動,喉間輕輕逸出哭泣般的氣音。
“硬了?”常年打球的手不免有點粗糙,但手指修長,指節分明,探手一撈就把蔣清榕的小弟弟抓住,麼指惡作劇地摩挲著正在吐出黏液的前端。
蔣清榕很想罵人。被喜歡到心尖尖上的人又親又摸,不硬的絕對不是男人。但身上最脆弱的部分被不輕不重地握著,蔣清榕舒服得軟了腰,眯著眼睛說不出話。
“換你摸摸我。”氣不過舒服的人只有蔣清榕一個,林德斌拉著他的手放到自己胯下。
好奇怪!碰觸到另一個同性的性器官,卻半點牴觸都沒有,反而為了想聽到他更多難耐的喘息而積極地套弄著,一隻手握不住,就用上雙手。
“嗯啊……”
論手上功夫,論忍耐力,蔣清榕都略輸一籌,在林德斌的快速擼動中終於忍不住交了功課,甚至有星星點點噴濺上激烈起伏著的胸膛。
再低頭看看自己手中,越發硬挺,卻還沒有任何要射跡象的怪物,蔣清榕小小的自尊心受傷了……
看出蔣清榕的不甘,林德斌親親他的眼角,“我想射在裡面,好不好?”
還沾有蔣清榕精液的手指不知不覺已經悄悄摸到後面,在穴口處徘徊。
“我、我害怕!”早就有了獻身的準備,但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他還是有著對未知事物天然的恐懼。
“信我嗎?”溫柔的吻細雨般落在臉上,在後背遊弋的手也是那麼輕柔,只有他手中握著的硬物告訴他男人隱藏得很好的急迫。
蔣清榕突然釋然了,“信。”
一個字,他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給了對方。
愛我請告訴我41
異物入侵的感覺並不好受,但身體卻奇異地火熱起來。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一想到身體接納的是這人,就沒辦法產生一丁點的排斥感,反而是想要得更多。
一根、兩根、三根……大量的潤滑劑隨著手指進出的動作已將那小小的洞口弄得溼潤軟滑。
“可、可以了……”林德斌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讓他不捨,儘管三根手指同時進入已經讓他有點吃不消,他還是主動開口讓林德斌進來。
“再等等。”搖頭拒絕蔣清榕的好意,林德斌仍然細緻地做著擴張的動作。
“不要,我不要等,我想要你!”蔣清榕踢腿扭腰,還伸長手去摸林德斌火熱的堅挺,“快給我!”
忍耐力早到崩潰邊緣的林德斌哪裡經得起這樣赤裸裸的挑逗,一手舉高蔣清榕的一條腿,另一隻手扶著自己的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