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詳細事例比如去金子家過年等全方位立體式的闡述了自己和金雲海由淺到深由泛泛之交到患難與共的關係進化論。當然周航的性別被忽略不計,重點在金子遭遇的那些破事兒以及自己和對方因為這件事情意外昇華的友誼。
“現在你明白了吧。”闡述告一段落,凌飛拉開罐啤酒潤嗓子,說評書的都是強人,他現在深有體會。
“關於你倆的部分,我還有點兒暈,不過這已經不是重點了,”包子眉頭緊鎖,“怎麼著,沈銳揹著金子找了個女人?還他媽好幾年了?!”
“不是,他們認識好幾年了,但中間有一段沒在一起,也就是那個時候沈銳和金子好上了,然後女人又回來了,沈銳才又和她舊情復燃。”很亂麼,脈絡多清楚啊!
“這他媽太噁心了吧!”包子忿忿地踹了一腳牆,本就不雪白的牆壁又多了半個腳印,“那金子現在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先是生氣,現在估計是難受了。”凌飛下意識掏煙,剛點著沒等抽呢,就被包子搶了過去。
接著就是一段凌飛努力聽也只能聽懂皮毛的純東北話咒罵,好半天,包子才算發洩完,手裡的煙也成了菸蒂,丟地上用力拿腳踩了好幾下,終於長舒口氣:“這濫糟的事兒偏趕過年來,操。”
“寸了唄。”凌飛也覺得挺無奈的。
包子看他:“那怎麼還都讓你趕上了呢?”
凌飛更無奈了,思索半天,咕噥:“可能快到我本命年了。”
包子無語,這玩意兒還能打提前量的?
靜謐的樓道里忽然響起開鎖聲,倆人下了一跳,結果走進來的業主也嚇了一跳,視線在兩個大男人和一地購物袋間穿梭幾個來回,後快步走向電梯哆哆嗦嗦按下上樓鍵。
凌飛和包子目送對方的身影消失在電梯裡。
談話繼續。
“一個人知道的那是秘密,兩個人知道的就叫醜聞了,你就不該告訴我。”
“你當我樂意傳小道訊息?我是怕你一會兒上去哪壺不開提哪壺。”
“那你不用擔心了,我這就回。”
“啊?”
“啊什麼啊,”包子沒好氣地白他一眼,“你不說他上午被那女的找出去回來之後就躲屋裡再沒出來嗎?我這時候上去幹啥?圍觀哪。”
“……”
“水果你拿上去吧,就當你買的,千萬別和金子說我來過,最好也別說我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