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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不出聲,也不做任何事,彷彿是在等我。
“難道……”
我似乎想起來了,可是不能確定。
“你剪了智秀的頭髮?”
本來我想說:你的那些手都爛了吧,還好這次沒有馬上脫口而出。
“他的頭髮算什麼?”
男子收斂了笑容,我知道大事不好,看來被報復是遲早的事。
智秀轉校來不久,我就和他偷偷溜進這個男子的家,看到了他收藏的肢體,我把藥水倒了,廢了別人的“寶貝”。
原來這個狡猾的變態記住了我們。
“你不會這麼小氣吧!”
如果只是這樣他沒必要殺我啊,而且我一直沒報警,說起來算是知情不報,也是冒著揹負著罪名的風險生活著。
“我只是來實現你的願望的。”
我張大嘴不說話,殺手突然變成聖誕老人了?
“那年你說是我把那個姓顧的小姑娘推下去的,然後我的名聲就更大了。真是要感謝你。”
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了,看來我一直在自己的人生大道上鋪死路。
“如今,我實現你的願望,讓你死在我手裡,你也安息了。”
男子又露出了笑容。
29
29、第二十九章 。。。
我知道自己闖禍了,那個時候怎麼會用這種說法隱瞞真相呢?他還是個記仇的變態。
所以說巧合都是老天布的局,我之後竟然深入虎穴,又惹急了人家,自尋死局。
變態走到起初放檯燈的桌子上拿了什麼東西又坐回來。
是棒棒糖,我一陣顫抖。
從小到大打針怕得要死,但是我都表面裝得很鎮定,如今看到棒棒糖比看到針筒都恐懼。
“張嘴。”
我自然是不會乖乖聽話的。
不知道他何時拿的錘子,對著我的膝蓋,我馬上明白他的目的,於是只好張嘴。
如果我不配合,他就會拿錘子錘我,我就會大叫,最後還是要張嘴。
他把糖輕輕放進我的嘴裡,那動作極其溫柔,就像是在給自己的孩子餵飯一般。他越是溫柔我越是背脊發涼,不知道接下去要承受多少虐待。
意料之中,他拿著照相機對著我拍照,一會兒張嘴,一會閉嘴,還有什麼微微張開,我真想罵人。
那閃光燈在我腦海裡像刀一樣,一刻一刻。我現在似乎能體會到顧心怡當時的心情。
很多時候她都不願意我拍她,可是她最後也只是默默接受。她當時那麼緊張害怕,還要勉強自己來完成我的作品,智秀說,吃糖是為了緩解情緒,可想而知那個時候她的情緒,可是我還一直當做“藝術品”一樣拍個不停,不停給她施加壓力。
怪不得林真對我充滿了敵意,對他來說,我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而傷害別人的惡魔。林真能明白這些感情,這些道理,說明也許他也經歷過什麼事,加上他本來就是心思細膩的人。
“能給我看看嗎?”
我突然提了個要求。
“是不是很完美?”
變態拿著照片舉到我眼前。
“你以前是搞攝影的?”
說實話,照片質量不錯,就是內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