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惹這朵暴力玫瑰自己絕沒有好果子吃,忍下疼痛,低頭抽菸。
誰知杜蘭兮典型的得理不饒人:“你說你現在還真是沒出息,抽個煙就跟做賊似的。你就那麼怕吳老頭?”
沈青明苦笑:“你要是讓他訓上整整三個小時就知道了。那個肺活量,每次教訓完我,耳朵裡都得嗡嗡響上一天。再說老人家發了最後通牒,再逮到我抽菸就算傷了母親的面子也要把我趕出戲班。”
“所以從到我這兒就煙不離手?你現在啊,怕吳老闆就跟怕你爹似的。”
“我爹還真沒有這麼管過我。他也是為我好,唱戲嗓子太重要。”
“該,誰讓當時你非得進戲班。”
“因為有趣。”
“我就知道。”
忽然杜蘭兮湊近沈青明耳邊:“沈湛要來上海的事你們那邊有人知道麼”
沈青明亦與她咬耳朵:“暫時沒有,不過他們似乎很關注。”
“上面說可以透露給他們一點兒。畢竟現在國共合作,我們也需要試試他們的態度。”
“那沈湛會不會有危險?”
“這是上面的決定,就應該做好了周全的佈置。”
“好,”沈青明將杜蘭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