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無論結果如何都努力向前過;不怕,無論失敗多慘都能東山再起;不怕,不管摔得多痛他都會陪著我。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簡單兩個字,我會想得出那麼多。藍夜非總是用短短几個字表達他滿溢的思想。
看藍夜非開會,有種大快人心的感覺。下面一群人忙著做展示,做總結,做評估,激烈討論。藍夜非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一張鋼板臉依舊刀槍不入。等著大家把企劃方案什麼的全拿出來以後,藍夜非一般都是兩個字“可行”、“不行”。
說“可行”的組興奮的馬上拿去銷售部廣告部,說“不行”的組灰頭土臉的回去重新做策劃。藍夜非只給兩個字,讓他們連老闆為什麼不滿意這個策劃,這個策劃需要修改些什麼地方都不知道,只能全部推翻了重來。
看藍夜非開會,就覺得還是剝削階級來得舒坦。
回到青蓮幫的大堂,左京騰、鄧微微和展凌棠已經坐在那裡等我了,下面還坐了個青年。
我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青年,估計他就是蒙添翼。我雖然跟蒙添翼有過聯絡,可都是在電話裡,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覺得他是少有的精明人。這次的事情,恐怕比我想象的要難以處理了。
我也想像藍夜非那樣往上面一坐,就等著下面一群人爭得面紅耳赤,然後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