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是,那我們也沒辦法啊?”
目前為止,他們遇到的幾個“幽靈”,那個老師好像沒什麼攻擊性,那個校長也似乎比較“溫和”,那三個學生看著就不像是能溝通交流的物件,讓丁飛爾去和他們道個歉請求他們把我們送回去這種方法基本是沒有實現的可能的,程樹海默默的想。把丁飛爾自己留在這裡,犧牲他一個人這種做法也有些太過殘忍了,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是希望大家能一起回去,幾個人來的幾個人走。
“也對啦,但是多一個已知條件不是更好嗎,現在又不能直接去問丁飛爾,總之到時候用到了再說吧。”
說話間,幾個人已經到了實驗室的門前,從地理位置上來看,它剛好就在三層那個教室的上面。由於險些鬧大的爭吵,再加上現在越來越詭異的氣氛,其他幾個人都默不作聲了。程樹海走過去,拉開了實驗室的門。
裡面還是他離開時的樣子,不過是更加破舊了些,整齊擺放的實驗桌上出現了黑斑,器材上蒙了一層灰塵,原本透明清亮的燒杯也看起來發灰,如果一開始就是這樣的話,程樹海也就不會拿那個燒杯走了。
“那裡,從窗戶能看到那個吊著的人。”程樹海指向窗戶,走了過去,從打不開的窗戶向下去,那個人已經不見了,只剩下在樹枝間隱約可見的斷掉的一段繩子。
“人在哪了?”許哲走到了窗前,向外看了一眼,有些疑惑地問,外面並沒有那個所謂的“吊死鬼”。
“掉下去了,原來就在那個位置。”
許哲皺著眉頭努力看著窗外的那一截繩子,“那人掉哪去了?”
“三層,之前我在三層的時候,看到他抓著窗框,現在就不清楚了。”程樹海貼近窗戶想看那個“人”還在不在,但是又看不太清,好像是不在了。
“這麼高的樹,他是自殺嗎吊在上面?”喬晚凌也靠過來,因為那個吊著的人已經不在了,所以她才敢過去看的。
“這麼高想要吊上去也是夠拼了。”許哲打量了一下這個高度。
“從四層窗戶的話,應該還可以。如果他從四層窗戶出去,然後抓到樹杈上,把繩子綁好,然後再自己吊上去的話……”程樹海開始估計這個可能性。
“距離夠不夠?”喬晚凌問。
“差不多,三層的時候他都能抓到窗框,在這的話應該也可以。可惜窗戶打不開,不然就能試試看了。”
程樹海試了試窗戶,依舊是打不開,所以還是不能親自實踐一下。
“如果不是自殺的話……有沒有可能做到?”
“嗯……”
程樹海、許哲和喬晚凌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到了那堆沙袋上。
方青嶠對他們三個這種默契有點謎之不爽,因為他們在社團的同一個部門,因為他們在同一個學校,因為有更多的朝夕相處的時間,所以在這種事情上同步率還蠻高的。這種有點被冷落的感覺讓他很不適應,明明之前對程樹海不會這樣的,現在是怎麼了呢?
“樹海,你們……想到什麼了?”
程樹海剛剛一直在想那個人是怎麼吊上去的,差點忽略了方青嶠,一邊在心裡罵自己,一邊趕忙給他解釋。
“我是在想,用那個沙袋的話是不是能把人吊上去,啊,我的意思是,不是自殺的情況。假設這個人是被別人殺掉的,然後吊在這裡偽裝成自殺的樣子,然後就想到了那個沙袋……”
“滑輪?”
“不用滑輪也可以啊,直接用樹杈就行了。”許哲比劃著。
“一個初中男生的話,怎麼也要一百多斤吧,想要吊上去用滑輪也很困難啊?”方青嶠問道。
“化整為零怎麼樣?”
方青嶠看著樹海若有所為的樣子說著這句話,腦補了把人分屍的場景,感到背後一陣寒氣,這化整為零是個什麼意思,雖然還沒看到那個吊著的人,但如果他當年是被分屍了,那肯定能被人發現,能確定不是自殺啊?
“怎麼個化整為零法?”喬晚凌也有一樣的疑問。
“那幾個沙袋,分別和繩子系在一起,然後分別繞過樹杈扔下去,這樣就很容易能把那個人吊起來了。不然的話,想要揹著屍體過去太難了吧?”
“也有更簡單的方法吧?”
雖然程樹海提出的方法可行,但是這樣又很麻煩,許哲覺得一定有其他更簡單的方法把人吊上去。
“樹海說的只是一種可能吧,而且也不一定是他殺啊。”
方青嶠覺得這種方法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