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虐待過他,到底是怎麼回事?想著,他陰沉著臉轉身離開了學校。
許寒雨坐在後座閉著眼睛靠著座椅,淡淡的開口道:“惟齋,你說的太多了。”
“對不起哥,我只是為你氣不過。”在車子裡面,方惟齋面上的神色才如上次一樣,沒有了厲色,許寒雨睜開眼睛似笑非笑的反問:“有什麼氣不過的?”
“今天一大早,組織就收到了那些照片跟影片,沒過多久,張中宵的母親一個電話打過來,一聲聲的職責你,一聲聲的要乾爹義父處罰你。”方惟齋把他知道的,皺著眉一字一句說了出來,許寒雨苦笑了下,深吸了口氣道:“呵呵……猜到了,沒事兒,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這話語之中帶著一抹苦澀,一抹心酸,他們都是一個組織的,許寒雨跟別的孩子不同,別的孩子都是先到了組織然後在到僱主家裡,而許寒雨則與他們反了過來,而現在他是組織裡面排名前三的人,按照規矩他完全可以跟安衛風一樣做別的事情,不用在那麼辛苦,但是這兩年來,無論他人怎麼說,他都說等等,等等。
明白的人知道他在等什麼,不明白的人還只說他傻,他們組織了所有的人,凡是能與他相識的,雖然保護的僱主不如張中宵,但是他們卻不會因為僱主的告狀而受罰,而許寒雨這些年陸陸續續受到的懲罰很多。
直到他高中,次數才少了,誰知道這一次,變本加厲,那個人竟然打電話過來罵的難聽的不得了,連他們的義父和乾爹想要瞞下來都不可能,因為組織裡面太過龐大,而且又是一層層報上去,雖然護著他的人是組織裡的頭頭,但是卻也抵不住悠悠眾口。
差不多四十分鐘的車程,車輛到了郊外,慢慢的駛入了一棟別墅,別墅的屋子前面很大的一塊空地,不少人正在練習搏鬥,當車輛駛入,他們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手裡的練習。
其餘四輛車直接開入車庫停好,而許寒雨則在車停穩之後,開啟車門站定,看著那站在門口的人,上前走了兩步,低頭恭敬的開口道:“義父,乾爹。”
“回來了?”為首的人是組織的頭頭,而他們這個組織則是國內國外最大的培訓殺手以及保鏢的地方,涉及黑白兩道,無人敢動,稱青案堂。而說話的人則是青案堂這一任的堂主,柳潯陽。
帶著古代氣息的一個名字,也正如他給人的感覺,溫和,謙遜有禮,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光明正大帶回了一個男性戀人,並且說服了堂內所有的長老。
“是。”許寒雨抬眸看了一眼柳潯陽,唇角輕輕的勾了勾,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容,一直站在一邊負責堂內懲戒訓練的趙蒲英冷哼了一聲,道:“許寒雨,這一次你又被投訴了,你知道怎麼回事麼?”
“趙叔,不管什麼原因,我都要受罰,問了也跟白問一樣。”許寒雨微微側了側身子看了一眼趙蒲英說著,趙蒲英點了點頭,轉頭看向柳潯陽,開口詢問道:“柳哥,那我就先把許寒雨帶下去了。”
“去吧。”柳潯陽看了看許寒雨,點了點頭,擺了擺手輕聲說著,站在旁邊幾個列入堂內前十的人都不由自主的上前了一步,但是他們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安衛風接到訊息的時候,許寒雨已經回去了差不多五個小時了,他發瘋似的用最快的速度開到青案堂的總堂,也是那棟大的離譜的別墅,還沒來得及把車子停到車庫,他便立刻甩下車門走了進去。
正巧晚飯時候,廳內大的離譜的桌子前,柳潯陽夫夫兩人,和他們其餘八個兄弟姐妹安靜的吃著飯,安衛風手中的鑰匙死死的捏著,咬牙道:“義父,寒雨呢?”
“在你趙叔那兒。”柳潯陽放下手中的碗筷,抬眸看向安衛風淡淡的說著,安衛風往後退了一步,緊緊的抿了抿唇,咬牙道:“那些照片我可以解釋!”
“寒雨自己都沒解釋,你解釋了又有什麼用!”柳潯陽站起身,其餘的八個早已放下碗筷的也隨之站了起來,各自在大廳之中幹著自己的事情。
安衛風深吸了口氣,上前一步,忍住怒氣,咬牙道:“那麼就讓寒雨受罰?!”
“受罰的重點你到底知不知道是什麼!”
“我怎麼不知道,又是張中宵的母親,那個根本不分青紅皂白把一切罪責都放在寒雨身上的女人!”
“你既然知道,就給我閉嘴!”
“閉嘴!寒雨在我們之中排名第二,他每次受罰不是因為他有過錯,而是因為那個女人覺得寒雨沒有護好他的兒子!”
安衛風的理智到了邊緣,他的音調也往上揚了揚,柳潯陽並沒有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