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看似複雜的陸河平並不難討好。何梓銘除了欣慰,再多得就是有些從心底冒出的那麼點兒酸楚。
果然,陸河平的喜怒哀樂的原由皆是江永成。
“你慢慢就變成熟了,這次是歷練。再有,以後別什麼事情都寫在臉上,這不管是在圈子裡還是在社會上,都是大忌諱。也別衝動,呵,像你以前記者說話你聽著不順耳就去打人家這種事也千萬別做了。”陸河平在笑過之後,教導何梓銘道。
何梓銘愣了一下,斷然沒想到陸河平還會對他說這些,他想了想,覺得有理,便點點頭。
“要不是顧慮到你的身份,真想把你留在身邊好好教教你,等你出師了,肯定要比孟昭混得好。他現在是有點太狂了,總想收拾收拾他,但礙著老江的面子,我還真下不去那手。”陸河平說話間猛拐了個彎,目的地便到了,也沒輪到何梓銘再去說話。
這席話,對於何梓銘來說,除了意外再就是感動了。
當初蘇岑對他的知遇之恩他是怎麼都報答不完的,他不能說他老師的壞話,但是蘇岑教導他的多是些安分守己的本分原則,而陸河平教他的卻是一些混社會的道理。
或許過去的路,是太平坦了,他才會這麼不堅強,只因為他人的打壓,就覺得委屈難過了。
想想很多人都還是處於一種“飄著”的狀態,過著不知何時出頭的日子,他怎麼說都是幸運的。
何梓銘邊想邊跟在陸河平的後面進了酒店,陸河平早就讓手下的人在這包下了一個宴會廳,此時菜以擺在臺子上任他們取用。
幾位重要的人物在張圓桌子上圍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