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那段時間我也忙沒大注意,現在他整個一更年期綜合症。”
何梓銘說:“你這是什麼形容?住院?他生病了嗎?怪不得瘦得那麼厲害。”
“差點懷疑是胃部癌變啊,那段時間嚇死人了。”
何梓銘關切的問:“怎麼那麼重?”
“嗯,你還不知道吧,他和陸河平鬧崩了,然後就犯胃病。我他媽懷疑江永成是不是一直在怪我才不搭理我的。”孟昭說完,看了一眼何梓銘,發現他的臉色變差了一些,馬上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他為了不讓何梓銘誤會,便把那天錄完節目去找江永成喝酒,喝多了就直接睡在了他家,第二天他穿得很清涼被陸河平抓個正著的事兒給和盤托出了。可誰知剛說完何梓銘就更沒好臉了,憋了半天才說了句:“我看你純屬活該,你和江永成就折騰吧。”說完頭也沒回就離開了餐廳。
何梓銘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聽完孟昭說的那些事突然間就來了那麼大的勁兒,一分一秒都沒辦法再和孟昭再坐在一張餐桌上了,一直回到房間才發現自己剛才的表現可能有點兒太過了。
可是胸口像是堵了一塊石頭似的難受,倒不像是覺得為陸河平難過,反而有種對孟昭剛聚攏了的不多的好感又驀地消失了一般。
那天在H市,孟昭說的那番話讓他想了挺久的,後來決定順其自然就算了,他深知自己又不是什麼高嶺之花不能採不能碰,更何況那些話真挺誠摯的,他實在沒必要為了以前那點子破事兒對孟昭有什麼成見,再說那次他們發生關係也是你情我願,太在意了就顯得矯情了。所以他覺得該像孟昭說的那樣,當個朋友好好相處別太越矩了就行,在這個圈子裡多個朋友總比多個看你不順眼的敵人要強。可是這次,他發現孟昭什麼都變了,就是那給點臉就登鼻子的性格一點兒都沒改,甚至還有點不顧慮別人的感受。不過這也不能再往深說了,那樣就顯得太孤傲、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何梓銘正想著呢,孟昭的電話就來了,他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