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傻乎乎的笑起來。
……所以,明明是我先愛上他,先交出內心的明明是我。可是葉曈,我怎麼跟你比呢,我怎麼跟一個已經死去的人比,我怎麼比得過?
“別摸。”蕭遙一把打掉祝禮的手,在他手背上留下鮮明的泥印子。
祝禮一回神,才發現蕭遙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他身邊。他趕忙低下腦袋,退開雕像一步,意思是:小的再也不敢了。
蕭遙走回去,拿起刀接著雕那樽觀音。不曾想剛雕了一刀,突然打了個噴嚏,手起刀落唰的削下了觀音女士的頭。
完蛋,少爺又要發脾氣。這是祝禮的第一感覺。
沒曾想蕭遙竟然自暴自棄一般扔下刀子,也不顧兩手泥,往桌子上一趴,把腦袋埋在手臂裡,看起來特別可憐。
完蛋,少爺哭了。這是祝禮的後續發現。
沒想到不到五秒鐘,蕭遙抬起頭,看起來很鎮定的樣子,問他:“我派特衛處打林致的事,是你告訴我爸的?”
祝禮嚴肅的:“絕對不是我!”
蕭遙站起來指著他氣急敗壞的嚷嚷:“就是你肯定就是你!你爸爸是特衛處處長,你也是特衛處的!不是你難道是我嗎?!”
祝禮神色一肅,頭一昂:“誰告密誰是小狗!”老爸兒子對不住您了……
蕭遙氣的開始喘粗氣,走過來用泥爪子搡了祝禮一把:“你敢說不是你!”
祝禮眼角一耷拉抱頭蹲下:“少爺您彆氣,是我是我……”
蕭遙一巴掌蓋他腦袋上:“我就知道是你!”
祝禮:“……”
助理同志乖乖的蹲下給少爺撒完氣,揉揉腦袋傻笑著站起來,心想反正少爺沒什麼力氣打就打了也不很痛。
蕭遙把桌上剩下的無頭觀音一推,罵:“封建迷信老子才不雕!你下午去給我媽重新買一個去。”
助理同志好聲好氣的:“是是是……”
蕭遙挽著袖子在自己的作品架子前走了幾圈,隨口叨叨著:“順便給我帶兩本最新的《陶藝》。”
“好的。”
“再給我買兩條錦鯉我要在這個缸裡養起來。”
“好,好。”
“你別忘了買雨花石和水草,配起來好看,記住了嗎?”
“嗯嗯,記住了。”
“去南京路那個店給我帶一盒馬卡龍。”
“是。”
“然後再買個加溼器放我臥室裡。”
“好的。”
“過完年我去韓國發展分公司你跟我去麼?”
“嗯嗯……啊咧?”
蕭遙彆扭的梗著脖子皺著眉瞪著牆角,臉一點一點紅了,暴躁的:“廢話什麼去不去吧!”
祝禮眼睛簡直被他的少爺紅紅的側臉灼痛了,忙不迭的答應:“去!去!不去的是小狗!”
蕭遙一扭頭瞪住他,噌噌射眼刀。
助理同志哽住,抱頭蹲下:“我錯了您絕對不是小狗……”雖然你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