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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馮嶽凱總是錯過,這可能就是所謂的有緣無分,我們總是在對的時間裡做些錯的事,然後原諒彼此之後重新來過。
可我們都明白,這種感情是維持不了太久的,可即便這樣,我們還是繞來繞去過了十幾年,馮嶽凱一直都很堅定於我對他的執著,的確,他想得很對,他很瞭解我,也夠懂我。
第二天,我去了馮嶽凱的公司,故意問了馮嶽凱的秘書“馮總在麼?”
“在,蘇先生,有什麼事嗎”
“哦,沒事,沒事,你忙吧”
我下了樓,打車去了工廠,那間被封的工廠已經鎖住了,禁止任何生產,而因為潘。賢志已經溝通好,準我進去了。
廠子裡面有一部分被火燒得焦黑,看不出原本的面貌了。
走過機器旁還能看見工人放下沒有做完的材料,我動手翻了翻廠子的辦公室,因為當時就被封了,所以這裡還都是沒人動過的。
我翻了賬目還有一些記載,很多地方一看就知道被改動過,只是我不懂賬目明細,所以看不懂,乾脆就扔到一邊。
潘。賢志的意思我懂,這裡有很多都是被人做過手腳的,如果我不想讓警察發現這些,那麼我只能再放一把火,把這裡都燒掉,這樣就查不到了。
他倒是會算,好人也是我做了壞人也是我做了。
門口的警衛都是溝通好的,他們也不知道我是來做什麼的,所以也沒有阻攔,畢竟上頭的壓迫對於他們來說還是更加殘忍的。
我進來的時候,也沒人注意我的長相,我都是事先武裝好的,差不多都弄完了之後,我把工廠的安全出口給開啟了,看了看地形,然後用打火機將那本賬目明細點燃了。
火苗逐漸變大,竄上了木樁,然後一直燒到大廳,我趕緊從安全出口跑了出去,然後迅速的上了潘。賢志給我準備好的車,離遠了可以看見從工廠冒出滾滾濃煙,眼看著門口的警衛焦急的打著電話,但對於迅速竄起的大火手足無措。
我回了潘。賢志的公寓,下午報紙便刊登出來了,馮氏集團的工廠二次縱火,兇手究竟是誰?
潘。賢志倒了兩杯白蘭地,我們碰杯慶祝“蘇銘,幫著他完成一件事的感覺是不是很好?”
我嘆了口氣,看著手中的玻璃杯“你這麼做,不覺得很沒勁麼”
“哦?那做什麼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