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也並非今天發生,你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弄清楚,我能告訴你的不多,但每一句都非常的重要。”
對應於曲源泉嚴厲的神色,謝小徹冷臉卻解凍了,說不上春暖花開,但至少不凍人了。
面對著神一般的發展,曲源泉他,想尿了。
是的,在上廁所的路上發生瞭如此多的事件,精神放鬆的唯一後果就是尿意洶湧,簡直要當場解決了。
是的,在正式的認識,最好的溝通時機,曲源泉義無反顧的投向了廁所的懷抱。
解決完重大問題,曲源泉覺得人生都亮了,一臉滿足的回身,那位謝小徹正十分嚴肅的以一種幾乎學術意義的眼神凝視著他。
褲子都還沒完全拉好的曲源泉真的差點兒再尿一次。
“什麼毛病啊你!”
“三年四班,死了一個人。”謝小徹說完就轉身,乾脆利落。
曲源泉大概花了一兩秒才意識到又出了什麼事情,他一提褲子就跟著謝小徹跑了,從保健室的那棟樓跑到教學樓用了不少的時間,曲源泉跑到樓下的時候已經有不少的學生在了,警察也徹底的封閉了現場,只是沒看見謝小徹在哪裡。
“屈大夫屈大夫屈大夫!”
黃子帆在不遠的人群中大聲的喊著,還招搖的揮著手。
曲源泉只好頂著群眾的目光走過去,要是不過去這傢伙能一直喊個不停。
走過去黃子帆就一把摟住了他的肩,一臉的故作神秘,“你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了嗎?”
“文傲然死了,在馬安安的死掉的地方。”站在他們兩個身邊的的某人的平淡的回答。
黃子帆聞言不滿的回頭瞪視,居然還有人敢搶他的臺詞,小樣兒!
回頭之後,兩人才發現他們方圓五米已經只有一個人了。
那個人滿臉的冷淡,平視著拉著黃線的現場,整個人直挺挺的站著,連下垂的長髮都筆直的呈現出本人的強硬。
“文……文安然,對不起啊,啊哈哈。”一向能扯的黃子帆頓時口吃了,一拉旁邊的曲源泉卻拉了空,再看曲源泉已經遠在十米之外了。
黃子帆滿頭大汗,文安然根本不看他,回身就離開,過分寬大的校服套在嬌小的女生身上本來應該是不合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