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廣播,以掩飾心中的波瀾:“他怎麼說你的?”
“也沒什麼,差不多就是那些啦!”蒼凌霄搖搖頭,逃避回答。
江書林能說什麼?無非是笑說他不動聲色地就能讓大片女生傾心。他心中暗暗埋怨了一句。
“他肯定誇過你漂亮吧!感覺,江書林是個挺不錯的朋友呢!他平時應該挺照顧你的吧!”
蒼凌霄輕輕“恩”了一聲,臉紅成了一片。
雨漸漸大起來,窗外的景色被窗上散開的雨水撕扯著,變得像是一幅油畫。兩人便坐在車內,沒有目的地,也沒有行程。時間彷彿可以靜止。
“蕭牆,是古代國君宮殿大門內,或者大門外,面對大門起屏障作用的矮牆,用於遮擋視線。現在說的較多的,是‘禍起蕭牆’一詞,比喻宮中發生內亂。而‘月上蕭牆’,必定指的是月光照到圍牆內,暗喻皇族的什麼秘密被發現,再者,應該還與朝野叛變有關。我說的對嗎?”聽到說起這部電影的名稱,蒼凌霄斟酌片刻,緩緩說道。
“恩,八九不離十了!不過具體的我還不能說。”尉遲顏眼中露出讚美的神色。
“恩,這我知道。你是那個要造反的?”
“怎麼?不像?”
“不,只是有點想象無能。這麼說來,這歌的詞到應該是悲壯風格。”
“的確我開始也這麼認為,但故事始終又穿插了許多愛情線,而且結局……怎麼說呢?算是悲傷中透著希望那種吧!”
“大概能瞭解了!恩,現在一下我也想不出來什麼,等回去了我找些資料,再發到你郵箱裡行嗎?”
“啊?哈哈這樣啊……”尉遲顏不安地在位子上挪了挪。
乾咳了幾聲,眼睛看著正前方,從身側伸出右手食指,戳戳身邊的人。
蒼凌霄轉過頭來看他,一臉不解。
再戳戳: “出來出來!”
“行了,別戳了!”愛克斯一身冷汗。
“現在怎麼辦啊?”尉遲顏露出不滿的表情。
“哼,這問我有什麼用!你不是厲害的很嗎?不會這都想不出辦法吧!”
“還是我錯了呢!要不是你整出什麼郵箱的事,用得著這麼麻煩嗎!”
“切!”愛克斯不屑地把頭扭向另一邊:“你果然還是那麼惹人討厭!”
尉遲顏乾脆整個人轉過去,嘴角微微勾起,隻手臂支在椅背上,撐著下巴看他,的後腦勺。
兩人就這麼坐著,沒有對話也沒有對視。也許是幾十分鐘,也許只數秒。
電臺放到尉遲顏的《自欺欺人》,他不太自然的伸手關了。倒不是不喜歡聽到自己的歌聲充滿大街小巷,說實在也早就習慣了。只是現下,僅他們兩人在車內不甚寬敞的空間。
愛克斯順著他手的方向看去,見他又擺回了之前的姿勢,道:“怎麼關了?放著不挺好的嗎?”
尉遲顏本以為他是故意找茬,剛準備回敬一句,卻聽見他嘆了口氣。
“很奇怪吧!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老和你抬槓。明知贏了也得不到什麼……我給你那個郵箱的地址和密碼吧!”
“你,甘心?”
“不!當然不甘心了!只是……”一開始以為有了這個就可以在一定意義上取代他,卻不想充其量只是那個虛幻世界中一個虛幻的寄託。
“我不要你的郵箱,你今天晚上等他發了之後來我家拷給我吧。”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說。
那個人,或者是兩個人,對他來說有足夠的吸引力去一窺究竟,但似乎心中隱隱地又不忍去打破某一種微妙的平衡。
晚上愛克斯出現在尉遲顏書房的時候,著實讓他吃了一驚。他放下手中的劇本,踱步上前:”你怎麼來了?”
“不是你讓我來的?”說完越過尉遲顏,自行坐到他之前坐著的,房間裡唯一一張椅子上。
“我是說,你沒鑰匙怎麼進來的!”他到不介意,抬起左腿斜坐到桌子上,左手撐桌面,右手輕輕搭上左腿。
“哦,原來是說這個啊!我按了半天門鈴沒人應,就用我自己的方式咯!”說著僵硬地扯動了下嘴角,“若是尉遲大明星要刁難我,這方式倒不太明智!”
“呃……門壞了?”
愛克斯斜了一眼被隨手放到一邊的劇本,架起二郎腿:“那倒是沒有,動了點手腳,不影響你用。”
尉遲顏點點頭:“那,那些資料呢?”
“霄他網上找了半天,最後還是蹲書房翻他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