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通常會這樣告訴他們,
因為這話聽起來比較驚悚,
“我們需要談談。” 這種話通常會比較有威懾力,
他們就自然而然被心理劫持,
無法拒絕,
但實際情況其實是,
我們見面後聊的話題往往都是一些各自擅長的話題:
比如保安哥是肉慾派,
她就會告訴我她的種種豔遇,
當然,保安哥是個好女孩,頭腦單純,感情卻細膩,
從她的一個簽名你就能體會我的意思:
“我的理想是嫁個好男人,生個好男孩,下輩子做個好男人。”
至於CARLOS(Alice);
是務實夢幻御姐派,
她一次次看著感情這把利刀在我身上割來劃去的反覆,
她就會告訴我:
“MR。MARRY ME就是個ASSHOLE; 讓他先站到你面前再說愛這種話,你需要一些實際的東西把你武裝起來,不要徘徊,果斷點!像個男人!”
然後第二天晚上她就會又一次在我面前哭成個淚人兒的告訴我:
“我有時候想到你OUBA(她老公)因為我送他的一條皮帶高興成那樣,我不禁潸然淚下(MY OH MY)。”
接著第二天她又神采奕奕的工作,駕車,和一群男人死黨們殺戮在麻將桌上。
然後是有些Emotional的狗子哥:
“我是真的好愛他!A是命中註定的那個人!” (然後開始捂鼻哭。)
“我是真的好愛他!B這次真的是我生命的那個人!” (捂胸哭。)
“我是真的好愛他!C和A;B都不一樣,C是我生命中的那個人。” (抱頭哭。)
還有總是不太在狀態裡的Apple;
當保安哥說“我下輩子要做個好男人。” 的時候,
Apple:“嗯,男人個子是要高一些。”
(。。。。。。)
當Carlos說:“我覺得我老公工作好辛苦,好心疼。”的時候,
Apple: “既然喊男人老公,他們幹嗎不喊我們老母?而是老婆?這不對稱啊,不過想到老母這個詞,哈哈哈”。
(。。。。。。)
當狗子哥又一次捂著鼻說:“我是真的好愛他,D和A;B;C都不一樣!他是命中註定!”的時候。
Apple: “你捂鼻這個動作沒抱頭哭有感染力,你上次那樣哭,我都嚇到了,好傳神。”
(。。。。。。)
我有一群朋友,釋出在好幾個城市,
然後他/她們的個性都太有各自的識別度,
參差多型,卻貢獻為平衡的好友生態系統(有點生態平衡的意思,物種多元化。)
當然,我也是其中一位,
我的識別度應該是:
“我不是孤獨,而是寂寞,這種感覺不是凌亂,而是破碎!”(集體昏。)
“那時候,我對李浩然下了最後通牒,他卻DECLINE; 然後沈煜倫又帥氣的出現,但那時候,已經決定最後去找MR;MARRY ME; 因為郝BB和我最好的兄弟上床了。畢竟這十幾年我糾結在就這四個人裡面,你覺得我該選誰?” (再一次集體昏。)
“你現在應該微笑,不是生氣,生氣不能解決問題,除非是消費維權,我看過奧黛麗的遺書,她說“For Attractive Lips; Speak Words of Kindness。” 而且你應該穿禮服,不是牛仔,牛仔比較粗魯,當然,就今晚來說。還有,親愛的,就算是醫院,你來看病依然應該先和醫生握手問候,你可以不說很高興認識你,但至少,微笑。然後,再開始說你的病情,不要皺眉苦臉,這樣極其不禮貌。” (集體相互毆打中)
“在這個問題上,我給你的意見是,在可取捨範圍內採取適當強硬措施,威懾是手段,不是目的,你需要找到話語權,這是精妙的智慧。在外交上,按照Robert O。 Keohane的理論,有一種實力,叫軟實力,這才是你需要學會的,放心吧,我學過I。B。,而且有商業學背景,我給你的意見,一定是最精準的,Take it。” (集體嘆息,然後自我毆打。)
然後我和我男友的相處,通常有這樣的時候:
“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