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處事風格最像,都挺損的,不過秦聰有時候沒南方狠就是了。
“南方,對幾個小孩兒這可忒損了吧。”
幾個人擱圍牆上扒成一排,悄悄地討論這事兒到底損不損的問題。小風乎乎地吹著,南方怕時間長了豆包受不了再凍著了,於是拍板定論。
“損啥損,咱就噁心噁心他們嚇嚇他們,不說好讓胖子坐他小子一下嗎,要真給弄一身糞胖子還坐的下去不?”
胖子聽了這話當下噁心的一哆嗦,趕緊擺手說要是真坐糞上他這輩子都不用吃飯了。
“南方你真他/媽噁心,就是光靠近那糞池我也覺著反胃,南方你整這有的沒的幹啥啊,直接下去揍那小子一頓走人不就得了。”大劉覺得他今兒幹這事兒要是真給人知道了,這輩子都不用追姑娘了,人姑娘肯定見了他掉頭就跑。
“呸!這叫智取你懂不懂?就你知道噁心,豆包都不怕這個,是吧豆包?”南方晃了晃肩膀,豆包趕緊出小聲嗯了一下。
“待會兒咱們誰都別動啊,裝糞這事兒都讓猴兒來,好好治治他這蓮花病!”秦聰擱旁邊兒說了一句,大劉一下就急了。
“不成,老規矩錘包剪,誰輸了誰挑糞。”他們這一幫人從小著這樣,看著還挺公平,實際上每次都有暗箱操作,每次樑子指揮基本上坑的都是胖子和大劉,平常以胖子居多,這次胖子僥倖逃脫。半分鐘後,眾人挨個坐上牆頭,大劉跳下去挖糞。
“爸爸,你們騙猴叔了嗎?”豆包全程觀看,中間樑子擱後頭伸手指頭打暗號全叫小孩兒看見了。
“不是,這是善意的謊言,我們在幫你猴叔克服困難。”南方欺騙小孩子從來不眨眼,一句話說的臉不紅氣不喘。
“真不要臉啊……”秦聰抬頭望天,嘴裡唔噥了一句。
這會兒南宜偉那邊正好抽完了第一支菸,幾個人商量著到時候打劫到的東西怎麼分配。本來牆根下頭就三個人,後來又走了一個,剩倆。南方跟幾個人趴牆頭上悄悄往那邊兒挪,不一會兒大劉就提著兩桶糞回來了。
南方一瞅見大劉人回來了,帶著秦聰樑子他倆就往下跳,讓胖子擱上頭接應大劉。秦聰沒跳好,一個不穩就撲南宜偉身上了。
“哎呦臥/槽!”南宜偉叫了一聲,他旁邊兒那個還沒回頭就被南方一個小擒拿手逮住了,倆手背擱後頭揹著老老實實,南方看樣子還挺滿意,部隊裡學的那些東西他都沒忘,相反還記得挺牢。
“你別吭聲啊,我就問問南宜偉。”南方扭頭威脅了那學生一句,然後回頭看著南宜偉。
“南方?”這會兒南宜偉回神兒了看見南方,南方也回頭衝他笑了一下,二話沒說上去照著肚子就是一拳,專挑那會疼而又不會受傷的地方打。
南宜偉反射性地嚎了一聲看見他們人多就開始求饒,直接往地上一趟捂著肚子就不起來了。南方看著他這樣子就膈應,剛想上去再踩一腳後腰卻突然被抓了一下。
“爸爸。”豆包小小聲叫了一句,可能沒見過南方打人有點兒害怕。南方一聽見豆包叫他立馬就停手了,他是早憋著口氣想收拾南宜偉一頓來著,來之前就想著嚇嚇人批評教育一下,結果一看見南宜偉那慫樣就有點兒收剎不住。
“豆包豆包,沒事兒,他那是裝的,一點兒都不疼。”南方說著還往前走了一步,意思是南宜偉再敢嚎一句就踹死他,南宜偉一下沒聲了。
“說吧,你們這團伙到底有多少人?”樑子蹲下身給南宜偉整了整校服,仨人裡就他面目還稍微柔和點兒,胖子還在牆上趴著呢,不然可能也沒啥殺傷力。不過胖子那是真柔和,樑子這是棉裡藏刀。
“什,什麼團伙?”南宜偉還想狡辯,沒想到南方他們早知道了這事兒。
其實他們學校遭竊這事兒是學生乾的還是他們學校先發現的,之前有學生氣不過報了警,因為都是沒成年的小孩子,而且說出去又對學校聲譽有影響,學校就把這事兒壓下來了,就是採取了措施加強晚上值班巡邏啥的,想著到時候逮著了批評教育一下就算完了。
不過派出所那塊兒是知道這事兒的,本來南方還沒想著這事兒跟南宜偉有關,從今兒上午南宜偉來找他非讓他到學校來看看的時候他就覺著這事兒跟南宜偉也脫不了干係。
“胖子跟大劉提著東西下來,這小子嘴硬。”秦聰一招手,牆頭上就又跳下來兩個人。大劉手裡提著倆桶把領口翻上去捂著鼻子,胖子走的離大劉三米遠。
“胖子坐他!”南方一指胖子,胖子趕緊跑過來撅著屁/股就要往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