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狠狠幹你,乾死你。”
男人說著忽然扳起他的身體,揉捏著他的臀瓣,嗜咬他的臀肉,凌志剛明顯沒有打算侵犯他,傷害他,只是想給他致命的快|感,他掰開他的臀縫,用靈活的舌頭開啟他的秘穴,發出淫|浪的水聲,翻來覆去地花樣折磨他。穴壁上的肉從未見過天日,嫩滑敏|感的不可思議,被粗糙的舌蕾來回刮弄,不一會兒收縮起來,鐘鳴忽然哭了,他被凌志剛舔射了。
他被凌志剛像對待其它女人一樣對待,居然還有快|感,他為自己的淫|賤感到不可思議的羞恥。
凌志剛也很驚訝,沒想到鐘鳴居然被他舔後面給舔射了,他抱住鐘鳴,啞聲問:“我碰你,就這麼有感覺?”
鐘鳴也不說話,一副自暴自棄的樣子。凌志剛拉開燈,才看見鐘鳴哭了,他卻不知道鍾明為什麼哭:“你是傷心還是爽的?”
“爽的!”鐘鳴說:“你舔誰誰都會爽!”
“那老子再讓你爽一回!”
凌志剛說完又壓了上去,鐘鳴睜眼看著頭頂上刺眼的燈光,自己都分不清自己是太爽了,還是太傷心,居然一直流眼淚。舔到最後是凌志剛自己受不了了,把頭埋在鐘鳴的臀上,整個身軀都在顫抖。他覺得自己再繼續下去就會爆炸,胯間的巨根已經漲的紫紅,疼的厲害。
第二天張奶奶老早就起來了,張爺雖然宿醉,第二天起的也很早,他們都是老人了,睡的很少,起來的時候天才矇矇亮,不過讓他們老兩口吃驚的是,凌志剛居然起的比他們還早,張爺去開門,卻看見凌志剛冒著寒氣從外頭回來,他很驚訝,問:“起這麼早?”
“嗯。”凌志剛也沒多說話,眼睛裡都是血絲,好像一夜沒睡。張爺就問:“鐘鳴呢?”
“他還在睡吧?”凌志剛說著就走到房門前推開門看了一眼,鐘鳴果然在睡覺,睡的還挺香甜。
“沒良心的東西……”凌志剛低聲罵了一句,忽然打了一個噴嚏,就是這個噴嚏,把鐘鳴給驚醒了,一下子爬了起來,怔怔地朝門外頭看著。凌志剛進去關上門,說:“時間還早,你可以繼續睡。”
鐘鳴尷尬地看著凌志剛:“你什麼時候起的?”
“我他媽就沒睡覺,外頭過了一夜。”凌志剛沒什麼好氣,鐘鳴趕緊穿衣服下了床,說:“你來炕上躺一會兒吧,看你那麼冷……”
他說完就自己跑出去了,外頭天剛矇矇亮,鐘鳴好幾年沒起過這麼早了,覺得空氣冷冽,可是很舒坦。他伸了個懶腰,向張爺夫婦問好。
張奶奶正打算做飯,徵詢他的意見問:“你喜歡喝什麼粥,八寶粥還是小米粥?”
“小米粥,好久沒喝過了。”他說著就跑了過去,問:“需要我幫忙麼,我也會做。”
“不用。”張奶奶說:“你怎麼起這麼早,再去睡會吧,做好飯我叫你。”
“我睡不著了,還不如起來看看。”鐘鳴說著就朝外頭看了一眼:“我到村裡頭隨便轉轉。”
這麼早幾乎還沒有人家醒來,他在大街上轉了一圈,忽然看見昨天晚上碰見的那條狗,正在路邊溜達,看見他“汪汪”叫了兩聲,鐘鳴嚇得趕緊往回跑,剛跑到家門口,就看見凌志剛,腋下夾著一疊黃黃的東西從家裡走了出來。他趕緊跑過去,問:“你幹什麼去?”
“去張桐墳上,給他燒點紙錢,你去麼?”
鐘鳴點點頭,跟著凌志剛往田裡走,田野裡的麥苗都貼著土地,似乎也被嚴冬凍怕了。外頭霧氣很重,田裡的墳頭一片一片的,鐘鳴緊緊地跟著凌志剛走,邊走邊問:“還有多遠?”
“在地那頭呢,張爺把他埋在張家祖墳裡了。”
“你每年都來麼?”鐘鳴喘著氣,看著凌志剛腋下夾著的紙錢。
凌志剛點點頭,他們走了將近兩里路,才在幾個墳頭跟前停了下來,凌志剛把腋下的紙錢拿出來放在地上,鐘鳴問:“這就是救你一命的那個張桐?”
凌志剛點點頭,從懷裡掏出打火機來,把帶來的紙錢燒了,邊燒還邊說:“桐子,我又來給你送錢了,你在底下好好過,想要什麼託夢告訴我,我下回帶給你。”
鐘鳴本著死者為大的念頭,忍住了一句話也沒吭,凌志剛的神色很凝重,可能因為昨天沒有睡的緣故,臉色也比較差,看起來更顯得悲愴。鐘鳴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也跟著說了一句:“謝謝你救了凌志剛,你放心,你的爺爺奶奶,他都當自己的爺爺奶奶在照顧。”
凌志剛回頭看了他一眼,鐘鳴就蹲下來,拿個小樹枝挑了挑燃燒的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