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鐘鳴的耳根子都紅了,趴在床上不肯說話。
“寶貝,咱們要不要交流一下彼此的感受?”
鐘鳴還是不說話,可是睫毛忍不住顫抖起來。
凌志剛似乎只是想抒發一下自己的感受,所以儘管他不回答,他依然置若罔聞地說:“我以前有過不少性經驗,可是從來沒有像跟你這麼爽過,可能是我太喜歡你的緣故,光是進入你的身體我就覺得滿足的不得了,而當我發現我可以操縱你的感受,看著你隨著我的動作顫抖或呻吟的時候,我就忍不住要發狂,控制不住自己。這天底下從來沒有一件事讓我這麼有成就感。”他說著,親了親鐘鳴的嘴唇:“你睜開眼睛看著我。”
鐘鳴睜開眼睛,默默地看著凌志剛。
凌志剛就注視著他說:“我愛你,得到你之後更愛你,你也愛我吧,咱們倆好好相愛,行不行?”
凌志剛說完,不等鐘鳴回答,他就緊緊抱住了他,呢喃說:“咱們一言為定,誰都不能反悔。”
就是在抱緊鐘鳴的那一刻,凌志剛生平第一次體驗到一種捉摸不定的緊張感,帶著淡淡的傷感,在愛與欲過後襲擊了他陷入短暫脆弱的心。他聞著屬於鐘鳴的味道,心裡頭有一種像年輕小夥子一樣的熱血和衝動。
當愛情增加了性慾之後更見濃重,心理防線首先崩塌的,竟然是情場老手的他。
鐘鳴動了動,微微皺起了眉頭,說:“疼……”
凌志剛愣了一下,趕緊抬起鐘鳴的一條腿檢視了一番,見鐘鳴的後頭白濁裡頭,果然摻雜了一些血絲。不過情況要比第一次做完的時候好很多,他坐了起來,說:“我抱你去洗澡。”
出租屋裡頭的浴室非常小,兩個人站在裡頭擠得滿滿的,凌志剛個頭太高,還要低著頭。鐘鳴就把凌志剛往外頭推:“我自己一個人洗就行。”
“站得穩麼?”凌志剛看了看鐘鳴一直髮軟的雙腿,鐘鳴臉一紅,就把浴室的門給關上了。
凌志剛赤身裸體地往床上一坐,忽然聽到外頭有人在敲門。他趕緊套上長褲穿上外套去開門,外頭站著的是個陌生人,估計是房東,他咳了一聲,抹了一把溼漉漉的額頭:“你有事?”
“你是……”
“哦……我是鐘鳴的大哥。”
“我以為是誰呢……”房東尷尬地笑了笑,朝浴室那邊看了一眼,說:“那什麼,我們這兒不準情侶入住,也不準轉租,等鐘鳴回來,請你轉告他一聲。”
原來這房東聽到動靜了,開門看見凌志剛,還以為凌志剛帶了女人過來開房呢,壓根沒想到浴室裡頭的會是鐘鳴本人。凌志剛笑了笑,說:“我們這就走,另外,鐘鳴今天也要搬走。”
“是麼?”房東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那這個月的房租,我們可是不退的,你們要想好。”
凌志剛關上門,鐘鳴才偷偷拉開了浴室的一條縫:“是房東?”
“估計是,說你交的房租不退了。”
鐘鳴又把浴室門關上,隔著毛玻璃說道:“不退就不退了,一開始確實講好的要住一個月,提前走也是不退錢的。”
鐘鳴說著又拉開浴室的門,露著頭說:“你把毛巾給我,在床頭桌子那兒……”
凌志剛把毛巾遞了過去,卻在鐘鳴快要伸手夠著的時候,突然抓住了他的手。鐘鳴猛地一縮,就被凌志剛拉開浴室的門一把拽在了懷裡。
滑溜溜溼漉漉的身體佈滿了紅色的吻痕,卻遮不住青春的光澤和優美,凌志剛摟在懷裡說:“冷不冷,我給你暖暖。”
他的身軀那麼火熱,健壯的身體包裹住他,將他牢牢地抱在懷裡,說:“怪不得以前書上有句話,叫溫香如玉在懷。”
鐘鳴光溜溜的特別不好意思:“溫香軟玉是形容女人的,我可不軟,又沒有胸。”
“你雖然沒有胸,可是你的乳頭那麼硬,腰肢那麼軟,還有小穴……那麼緊,那麼熱。”
鐘鳴一聽立即掙扎起來:“你滾蛋!”
凌志剛笑著抱緊了他:“我說的都是真心話,,鳴鳴,你真是個寶貝。”
“誰允許你叫鳴鳴了,噁心。”
凌志剛就笑著 噙住了他的耳垂子,舌頭往他耳朵眼裡頭舔:“怎麼辦,我又想跟你做了。”
那不可忽視的雄根雄赳赳氣昂昂地翹了起來,和他的主人一樣英武雄壯,鐘鳴知道它的熱它的硬和它的兇殘,呼吸都有點停滯了,不敢再動彈。
“怕了?”那巨根忽然彈起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