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問,覺得凌志剛可能是在假借歌詞來調戲他。
他就問範老六:“範大哥,你跟我解釋解釋唱的什麼意思唄。”
“我哪懂這個,我們家這位知道點日語。”
範老六說著就拍了拍跟著打拍子的王四兒:“唱的什麼東西,你給我們解釋解釋。”
結果王四兒就說:“我哪知道唱的什麼,我又不懂日語。”
“不懂你怎麼還跟著哼哼?”
“哼哼誰不會,我是瞎唱的,以前聽過這首歌。”他說著就站了起來,似乎想載歌載舞,那個唱歌的日本女人就笑了,偷偷讓開了一點地方,讓王四兒盡情地跳。
王四兒跳的很滑稽,範老六斜躺著在一旁眯著眼睛看,似乎很享受王四兒的舞蹈。鐘鳴看著他,從他的眼光裡似乎真的看到了愛情的影子,這是他生活中第一次看見一個男人如此溫柔地注視著另一個男人,心裡難免有點動容,看的入神的時候,凌志剛忽然捉住了他的手,他立馬縮了回去,回頭瞪了凌志剛一眼。
凌志剛就喝了一杯酒。王四兒跳了一會兒就氣喘吁吁了,說:“不行,最近太虛了,跳兩下就喘。”
範老六就笑了,摟著他親了一口。鐘鳴有點驚訝他們的大膽,要知道那唱歌的日本女人還在呢,要是他,打死也做不出來這麼親密的舉動。一首歌唱完,範老六趕緊掏出錢包給了她一筆數目可觀的消費,那女人道了謝就退了出去。範老六就問:“你們說她是真的日本女人麼?”
王四兒喝多了一點酒,平日裡那點聰明勁就沒有了,一聽這話立馬說:“這個問題老大最有發言權,他以前有個日本女大學生……”
“喝多了吧你,趕緊喝口水。”範老六趕緊遞過去一杯水堵住了王四兒的嘴,鐘鳴就笑了出來,說:“怪不得你懂點日語呢,床上學來的呀。”
“我懂什麼日語……”凌志剛訕訕的,說:“就是這首歌聽過幾遍,聽別人講過意思。”
王四兒喝了一口茶,抹了抹嘴巴笑道:“就是,上床直接提槍上陣,誰還有空聊天學日語。”
範老六惱了:“看來你他媽有經驗,是不是也上過日本女人?”
王四兒就曖昧地笑了,臉上紅撲撲的,說:“日本女人真會叫,不騙你們,哼哼唧唧的聽著……”
“範老六,管好王四兒的嘴。”凌志剛立馬發話了,說完看了鐘鳴一眼,鐘鳴卻湊到王四兒的身邊,似乎聽得津津有味。他就把鐘鳴拽了回來:“好的不學淨聽這些不著邊的……”
範老六立馬爬了起來:“我看喝的也差不多了,我還是送他回去吧,他喝多了發酒瘋,誰都管不住。”
“我們也走。”凌志剛說著也站了起來,他們四個出了門,被外頭的冷風一吹,王四兒立馬打了一個寒顫,範老六趕緊抱住他,說:“平日的聰明勁哪去了,喝了這麼多,受罪的不還是你?”
王四兒理智還算清醒,就是步子有點踉踉蹌蹌的,拽住範老六不撒開,說:“你揹著老子走。”
大庭廣眾之下,範老六的臉都有點紅,說:“背什麼背,車子就在前頭,幾步路的事兒。”
“你少廢話,到底背不背?”王四兒有點惱了。
範老六看了凌志剛和鐘鳴一眼,嘆了口氣,就在王四兒的跟前蹲了下來,王四兒立馬爬了上去,範老六裝作吃力地站了起來,說:“你他媽也太沉了,該減肥了啊。”
“老子整天被你壓,就得在這時候壓壓你。”王四兒摟著範老六的脖子,看的出來很愛他。
愛或者不愛一個人,就是這麼神奇,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即便他看起來像是在欺負他,可是語氣和細微的動作,都充滿了感情。鐘鳴在後頭靜靜地看著,凌志剛在他耳邊輕聲說:“看見了吧,這倆人才叫情深。”
鐘鳴愣了一下,凌志剛說:“不是說了,帶你過來看看什麼叫情深麼?兩情相悅,才叫情深。”
鐘鳴看著範老六揹著王四兒一步一步往前走,可能是觸景生情吧,他不假思索地就冒出了一句話,說:“不知道我以後能不能碰見像這兩情相悅的人……”
凌志剛的臉立即就耷拉下來了,問:“你心裡還有這想法?”
鐘鳴點點頭,有才華的人大都多情,他對於愛情的嚮往,遠比一般人要強烈很多,他是個非常羅曼蒂克的人,對愛情充滿了幻想,這也是為什麼,他不肯輕易栽倒在凌志剛手裡的原因,他對愛情抱著非常神聖的態度,覺得自己不可能輕易遇上。
再說了,兩情相悅才叫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