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說:“咱們回家。”
“我不相信,你那麼神通廣大,這一回怎麼會沒有辦法?”
鐘鳴還是那一句話。
“再神通廣大,也擋不住各路神仙來圍剿,這一回,是要被壓在五指山底下了。恐怕得像個孫猴子似的,壓個五百年。”
鐘鳴忽然抓住凌志剛的手,大聲說:“不管你在五指山下多少年,我都等著你。”
凌志剛低下頭,忽然笑了出來,眼睛裡竟然有了淚光。
他點點頭,說:“好。”
鐘鳴既然已經知道,凌志剛就沒有再瞞他,回到家,像安排後事一樣一樣一樣交代了鐘鳴,又教了他一些應對相關人員盤問的技巧,說:“我的事可能會牽連到你身上。。。。。。不過你放心,你不會有事的,你什麼都不知道,他們問不出什麼來,我對外說的,也是你是我的一個小弟。你到時候該慌張就慌張,不管他們怎麼問,你就咬定一點,就是你什麼都不知道,知道麼?”
鐘鳴點點頭,說:“你不用擔心我,你就說,你要怎麼辦?”
“他們也沒有掌握什麼有力的證據,我請了最好的律師在打官司,可能會吃些苦頭,可是最後一定會沒事的,我向你保證。”凌志剛說著就笑了出來。:“跟你這樣的小日子,我還沒過夠呢。”
“可是我也上網搜過,人家說牽扯到政治上的事情,水就深了,不是沒罪就一定會沒事。。。。。。”
“我是誰,顛倒黑白應對審訊技巧這一套,我比誰都熟。”凌志剛說著眉毛一挑:“你還怕我應付不了這個?”
鐘鳴就笑了出來,說:“也是,你一直是最厲害的。”
凌志剛捉住他的手,看了看他手上的那枚戒指,就摸了上去,把那枚戒指摘了下來,鐘鳴見了就要收手,凌志剛捉住他不放,鐘鳴就眼睜睜地看著那枚戒指被凌志剛摘了下來。
當初是他讓他戴上去的,現在也由他摘下來。
鐘鳴眼眶一熱,凌志剛就把那枚戒指裝進了兜裡面,說:“等這場風波過去了,我再送給你。”
鐘鳴點點頭,說:“好。”
“過來。”凌志剛伸出胳膊來,將他抱在了懷裡,鐘鳴不想表現的太脆弱,就趴在凌志剛的懷裡面,一句話也沒有說,他忍了一會兒,覺得嗓子有點疼了,就裝作開玩笑一樣,問:“哎,我的嗓子太疼了,能不能哭出來呀?”
凌志剛就笑了出來,摸著他的頭,說:“不能哭,我死了你再哭也不晚。”
鐘鳴就咬著牙,死都不肯哭。
“本來我想把你送到國外去,可是怕你在外頭人生地不熟的,生活太辛苦,而且你一旦走了,他們查到你身上,你以後身份上就有了汙點,對你不好,反正你也沒做過什麼事,就留在這裡吧。以後我不在你身邊,有什麼風雨你都學著承受,以後我都補償你。”凌志剛說著沉默了一會兒,說:“對不起,我不知道自己會這樣。”
凌志剛當天夜裡就被收押,由於找不到更好的關於凌志剛涉黑的證據,出售武器彈藥和走私的事情也沒有查到明瞭的證據,檢察院正式對他提起公訴,罪名就是謀殺U市市長白紅德。
可是凌志剛拒不認罪,終堅持此案並非他所為,是遭人陷害,所以他被逮捕的時候,向李季端怒目而視,該照片翌日就刊登於很多家報紙的頭版位置。在被扣留兩日後,檢察院以表面證據成立,以意圖謀殺等罪名,正式將凌志剛收監。
鐘鳴是在劇組的時候被逮捕的,他什麼也不知道,就被幾個人帶上了車,劇組裡頭打亂,沒有人知道是怎麼回事,沈俊緊張地問:“你犯什麼事了?”
鐘鳴搖搖頭,一句話也沒有說,他上了車,就有人對他說:“你是叫鐘鳴麼?”
鐘鳴點點頭,說:“你們為什麼要抓我?”
他其實是知道原因的,那人也說:“為什麼抓你你心裡頭清楚,帶走。”
鐘鳴正襟危坐,緊緊抓著自己的袍子,他身上穿的,還是他戲裡頭的服裝。其中一個絡腮鬍的男人就說:“模樣長這麼好,幹什麼不好呢,非要跟著個黑社會?”
鐘鳴倒是膽子大,大聲反駁說:“凌志剛不是黑社會,他是被人陷害的!”
那個絡腮鬍就笑了,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車子一路到了警局裡頭,這是他曾經多麼熟悉的地方,他曾經來過好幾次,沒想到這一次卻是以嫌疑人的身份。
結果車子還沒有開啟,就有人吃驚地喊了一聲:“不好了,外頭有好多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