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也老是躲著他,QQ上面跟他說話也不理。
所以當徐易然在超市門口看到杜郢凡提著剛買好的東西出來時就把他攔了下來,讓他把自己帶到他家說是要給陸一銘當面道個歉。
“銘兒這兩天一直在生悶氣,飯量都減少了。”杜郢凡一邊走著一邊給徐易然說陸一銘的近況,一臉的心疼。
“他這兩天沒理我我心裡也特難受,我知道我那天話重了,我就是不想讓他去。”
徐易然也不希望兩人鬧成這樣,他們兩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陸一銘只比他高一屆,本來他媽媽是不想讓他出省念大學的,就是因為陸一銘也在這個學校他媽媽才放下心讓他跑到離家這麼遠的地方來。
陸一銘和杜郢凡確立關係後就一直在學校旁邊租了個房子住。走到了樓梯口,杜郢凡看了看信箱裡面有兩封信,拿了出來。
上了樓,開啟門。杜郢凡先走了進去,看到陸一銘正在沙發上坐著看電視。陸一銘抬起頭看到杜郢凡身後的人時臉色沉了下來。
徐易然都看在眼裡,走了過去討好的說:“一銘哥我錯了,你就原諒我這次吧,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下次了。”每當徐易然犯了錯或是有求於陸一銘時都會叫這種噁心巴拉的稱呼,一銘哥……
“不知道誰說,他的事不用我攙和,那他今天來是想幹嘛?”陸毅然瞥了一眼徐易然,冷冷的說著。
“這不是太小不懂事麼,我收回行麼。”徐易然走過去,一把摟住了陸一銘的胳膊,“我錯了我錯了……你別不理我啊。”
“切,下次再敢這樣抽不死你。”陸一銘看著徐易然一臉討好的樣子也忍不住笑了出來,本來這幾天沒理他自己心裡也不好受。
“嘿嘿,不會不會。”
陸一銘拿起剛才杜郢凡扔在茶上的兩個信封,拆開了第一個。是一張鮮紅的喜帖。陸一銘無奈……看來又要破財了。
“喲,誰要結婚啊。”徐易然湊了上去,陸一銘翻開喜帖,整個人都愣住了,旁邊的徐易然看到那兩個字時也愣了一下,但是過了一會就緩了過來。
“呵,難怪前兩天給我發簡訊說什麼從我的生活中消失,原來是要結婚了。”徐易然拿過陸一銘手上的喜帖,“誒,我怎麼沒收到啊,話說我跟他到現在也算認識了七年了吧。”陸一銘一把搶過徐易然拿在手上的喜帖下手就想撕掉。被徐易然攔住了。
“誒,誰的喜帖啊。”杜郢凡從衛生間出來時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兩個人在搶一張喜帖。而兩個人看了他一眼都沒有回答他。
杜郢凡拿起茶几上的另一個信封,拆開來,一張紙從裡面掉了下來正好掉在
徐易然腳邊,杜郢凡看了一眼信封裡面,也是一張喜帖。
“這個月結婚的怎麼這麼多啊。”杜郢凡抽出信封裡的喜帖,開啟後看到上面的名字,皺了皺眉。讓杜郢凡皺眉的不是結婚的人,而是被邀請的人名。
徐易然撿起腳邊掉落的紙,看到上面熟悉的字跡,只一行卻很刺眼:這個是給小然的,如果他想來的話。
陸一銘見徐易然直盯盯的看著那張紙,整個臉色都變了,就搶下他手裡那張紙拿過來看,看到上面寫的字後牙咬的直響。
“杜郢凡把你手機給我。”
杜郢凡把手機遞了過去。陸一銘找到名片夾中的一個人,一通電話打了過去。
“我C姓嚴的你他媽什麼意思!”
“一銘?”
“滾!別那麼噁心巴拉的叫老子。老子跟你這人渣不熟!”
“我現在說話不方便,我一會給你打過去。”聽著那邊刻意壓低的語氣,陸一銘更是火冒三丈。
“姓嚴的你聽著,我,陸一銘,以後見你一次扁你一次,你他媽最好別在我面前出現。”說完掛了電話朝著杜郢凡扔了過去。
客廳裡安靜了一會,徐易然呆呆的沒有說話,杜郢凡在一旁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徐易然你給我一句話,你到底能不能忘了他。”
“呵,他都要結婚了,喜帖都寄上門了,我就算忘不了又能怎樣。”如果說之前在面對嚴淵的時候都是刻意裝出來的平靜,徐易然現在是真的撐不住了。認識的那五年,交往的那一年,都他媽的算什麼!留下一封分手信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那他現在回來寄上一張喜帖又算什麼??
陸一銘摟過徐易然,輕拍他的背,“哭出來吧,然後忘掉他。你還有你的路要走。”陸一銘感覺到肩膀上溫溫的溼溼的,徐易然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陸一銘摟著他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