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個陌生的小男孩,父親的絕望母親的哀傷男孩的怨恨,這些都快把他壓的喘不過氣來。
驚醒,然後做夢又驚醒,如此反覆,幾天下來嚴文的身體整整瘦了一圈,對此蕭卓逸很是擔憂,但是對方卻什麼都不告訴他,哪怕他親眼見著了他冷汗淋漓的
從床上坐起來時的慌張模樣……
蕭卓逸心裡有種預感,感覺嚴文或許已經知道了些什麼,但他不敢去面對這個事實,所以他儘量抽空陪著嚴文,從早到晚。公司裡的事情也搬到了病房內來處理,可謂是公司醫院兩頭跑。
現在,蕭卓逸什麼事情都順著嚴文,他不敢讓對方的情緒波動起伏太大,所以即使當嚴文提出想要見姚澤時,蕭卓逸的面上都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不滿,不是不嫉妒只是不敢拿嚴文來開玩笑。
接到電話,姚澤二話不說趕去醫院,見著了臥坐在病床上看書的嚴文,不過一陣子不見,對方的身體消瘦得厲害,好像風一吹就會被吹走了似的單薄,臉上帶著病態的蒼白,像病入膏肓的重症之人。
姚澤怒氣衝衝,將心裡積攢的怒火發洩到蕭卓逸的身上。
平白無故被打了一拳,蕭卓逸也不願示弱,立即反擊了回去。
頃刻間,兩人扭打在了一起,若不是嚴文出口阻止怕醫院的病房內又會多出兩名重傷病患。
嚴文將蕭卓逸攆出病房,單獨留下姚澤。
而被趕出病房的蕭卓逸則鬱悶的坐在門外的椅子上等候。
半個小時過去,姚澤一臉陰鬱的走出病房,嚴文如釋重負般的目送他離開。
接著,兩天後的某天早晨,過來探望嚴文的姚澤身後帶著一名陌生的中年男人。
“小文,我把人帶來了。”姚澤有些不安的看向門外,他是趁著蕭卓逸不在的時候才敢把人帶來。
“恩。”嚴文笑了笑,“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聽到嚴文的指示,中年人一步一步的走到嚴文跟前,“那麼請先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