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命一樣重要。」
與野獸額頭相抵的女王口氣很柔情,玩弄著乳首的手指很熱情,伺弄著兩根炮管的技巧很激情,野獸不想陶醉不想屈服都不行。
「老婆,等下,嗝,你要一直跟我說愛我喔,有沒有聽到?」拎北可是男子漢,竟然會走到給你當女人插這麼犧牲自己成全大局的地步,你要是不跟拎北說愛我,拎北可不保證不起腳踹飛你,「否則我怕我一個,嗝,一個沒忍住,會反抗你,打傷你......」
野獸的舌頭應該是被酒精麻痺了,講話有些嘟嘟噥噥不清不楚的,威脅說得跟撒嬌似的,女王只好將他當孩子哄,「好,好,我愛你,我愛死你了,你能不能去床上,讓我更深入的愛你?」
女王的誘哄讓野獸閉了閉眼,又是一個深呼吸之後,總算放開了雙手,「你說過不會讓我受傷的,對吧?」
「這是當然的,因為我愛你呀。」換站起身的女王雙手箍住野獸的胳膊,試圖將他拔離沙發往床上帶,卻未果,「親愛的,你也要動啊,不能裝死魚裝屍體,你要投入點,多配合我一點嘛。」
媽的媽的媽的,沒三兩力還想肏拎北,啊拎北是不是還要主動爬上床主動扒開屁股蛋主動拿手指插自己主動把你那根往屁洞裡塞?
「......喔。」心裡的OS儘管非常幹,野獸還是順著女王拉他的勢頭站起來,走兩步路往離得最近的那張床上側身倒下。
「你趴著好嗎。」女王坐在床沿要求了一句,發現野獸沒動作,只是眼巴巴的望著他,「我好愛你,好想要你,你趴著讓我愛你,好嗎?」
野獸慢騰騰的轉個角度俯趴,兩手呈投降狀手心貼頭顱兩側的床單上,將雄健渾厚的整個背臀腰腿都敞開給女王,任君採擷。
「巫澤遠,把,嗝,把電燈關掉。」野獸不希望女王看見並且記得他哀北叫母的模樣,日後拿來嘲笑他一輩子。
「我擴張好就關,好不好?」女王離開了床邊,快步走進浴室又倒出來,站在行李袋旁翻找著,「親愛的,怎麼只有潤滑液?套子呢?」
「......沒用盒子裝,放在,嗝,暗層拉鍊裡。」拎娘卡好,早知道這些東西要用在拎北身上,拎北這次就不帶出來了。
野獸的腦子也開始醉了才會這樣想,沒有準備這些想佔有他的女王還是不會放他過的,只會讓他死得更慘而已。
「你別縮得這麼緊,放鬆點。」野獸在女王將他的腿扒成青蛙後腿的姿勢時開始僵硬,當沾著冷冷涼涼液體的手指碰到他的屁股蛋之時,他已經渾身硬得像裹著一層皮革的石頭了。
真的好可愛啊,女王嘴邊那抹無聲的竊笑,野獸是看不見的,「李其徵,我愛你,只愛你,親愛的為了我,放鬆一些好嗎?」
幹伊娘,我看你不是真的愛我,是他媽的想幹我吧,野獸忍住反身一拳揍暈老婆的衝動,逼自己別在臀部的肌肉上憋力。
野獸每回放鬆都只能維持幾十秒,女王只好不停的說愛他的肉麻話,不過女王的擴張技術真的沒話說,不僅力道很恰好,手勢也很熟練,一直到三根手指都能順利進出,野獸都還沒覺得怎麼痛,只是不太適應那種類似排洩物出出進進的不適感。
「親愛的,來,為我呼氣。」女王單肘支在野獸的側邊,湊近臉朝他燦爛一笑。
不管女王是哭是笑是悲是怒,只要他面帶真情,誠實無偽,野獸全都招架不住。
「你!幹......什麼!那是什麼,這麼冰?」野獸用已然剩餘無多的理智,剋制著罵髒話的衝動,「要嘛你就給我上真傢伙,不要拿奇奇怪怪的東西捅我!」
「我愛你,我怕你受傷,所以用那條長玉石包著套子,給你通開比較深的地方。」女王解釋著,沒拿著兇器的另一手大拇指撫著野獸泛紅的顴骨,「畢竟我的手指沒有我的陰莖長,要是沒通深一點,等下我插進去攪動,你會有強烈的壓迫感,那是不舒服的感覺,而我,只想帶給你快樂,不想給你負面的感受。」
野獸聞言雙唇緊閉,女王都能聽見他磨牙的聲音,「會痛?」
「......問那麼多有個屁用,你快點幹完,嗝,快點讓我睡啦。」將臉轉到另一側,野獸不想這種時刻被女王盯著看,「要幹之前,給我關燈,不要假裝忘記,嗝,惹我生氣。」
「我那麼愛你,當然不會惹你生氣啦。」誰看見現在這樣,都知道我當然有個“屁”好用的啊大傻瓜,女王一邊通著一邊測度著腸道的排外程度,直到覺得夠鬆軟了,才將玉石抽出來去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