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兩手撐在浴缸的邊邊上,彎腰半蹲,直接尿在地上吧。」
「肏,巫澤遠,你給我差不多一點!」野獸有些怒了,是人的話,忍讓都有個限度的,他又不是狗,怎能這樣對待他?!
「親愛的,你也要乖,要聽話,相信我,這樣會很爽的。」女王出口的麻醉針,口吻還是溺死人不償命的溫柔,邊說還邊啄著舔著野獸乾乾的唇瓣,「這裡只有我跟你,只有兩個相愛的男人,不需要顧忌什麼,只要......你能夠得到至高無上的歡愉,我就算事後被你懲罰,我都無怨。」
野獸搖搖頭不說話,轉身朝馬桶靠近扶著傢伙撒尿,可也沒甩開女王還巴在他胳膊上的手。
老天爺,我前輩子是給禰燒了蝦米過期的怪香,害禰眼睛過敏了是嗎?野獸邊撒邊在心裡哀嘆,啊不然禰給我的老伴怎麼是這種籃子型的,雖然是符合我的期待,很漂亮又很有氣質沒錯啦,可是他帶的這條把實在給我太有壓力了,禰看看,今晚他好像不把我捅殘,一付誓不善罷甘休的樣子,難道,難道,啊他就是禰賞給我這輩子想甩都捨不得的“終極懲罰”?
「親愛的,好不好?」好幾公升的啤酒下肚,可不是尿一次就能解決的,女王沒有打消念頭的繼續盧,因為光是想像野獸被他插到精液與尿液齊射的畫面,他就性奮到連腦漿都要沸騰,「老公~~~好不好嘛?」
靠,平常幹你,就沒聽你這樣叫,這種時候了,就知道要叫老公了?
媽的個B,這禍害是哪裡修練出來的妖精啊?這麼厲害,拎北這種對他實在沒皮條的,這輩子看來,註定要被他害到悽慘落魄就對了?
「幹,拎北敗給你了。」老婆啊老婆,我認了,誰教我就這款命,就算你是男的,也還是我老婆啊,「從現在起,你插我一下,就要喊我一聲老公,不喊我就不給你插,聽到沒有?!」
女王笑開一口白晃晃的牙,在野獸眼裡,他媽的看起來就像個吸人骨髓食文精氣的白骨精,「老公,你真好,我最~~~愛你了。」
野獸認命的轉身背對著女王,任他再次插入他體內求歡,任他將他前後的要害都掌控著,任他把他插到膀胱跟陰囊都榨乾......
雖然真正幹上的時間不算很多,中場休息的時候還是居多的,可女王還是很努力的整整要了野獸好幾個小時,從浴室再轉戰回床上換了好幾個姿勢,直到凌晨將至才鳴金收兵,替野獸打理前後都溼搭搭黏TT的下半身,然後再喜滋滋的回到床上鑽進野獸的懷裡,抱著他家男人結實的腰相擁而眠。
但整個晚上睡得香甜的只有女王,對一向形象雄糾糾氣昂昂的李其徵而言,今晚是個既痛苦又痛快的難得體驗,雖然他老婆的技術確實他媽的很高超,可是身體高潮了好幾次,心裡卻隨著每一次的射精,每一回的出尿,益發的鄙視起自己能從後庭摩擦中尋得快感的淫蕩......
第二天,從張眼醒來出聲叫喚,發現他家男人只是嗯聲回應,嚴肅著那張俊臉回過來瞧他一眼便轉開繼續站在落地窗前掀開一縫窗簾看著外頭景色,而沒有過來抱他親他跟他搞肉麻的當下,女王便明顯的感受到野獸憂鬱的氣場所形成的強大低氣壓。
坐在床上望著他家男人穿著整齊的高大背影,巫澤遠用手撩著額頂長長的瀏海,微低著頭,輕輕的嘆了口長氣。
現在想來,昨晚自己確實過於性奮了,要他要得太兇,很多舉動應該都越過了自家男人的底限,所以惹他生悶氣了。
唉,有些懊惱的清秀男人手勁過大,不慎將指間的髮絲揪掉了一小撮,可是讓他覺得難受的,並非是吃痛的頭皮,而是才合好沒有兩天,又讓他家男人開始鬧彆扭的事實。
「醒了就起來,九點多了。」李其徵的口氣淡淡並無不善,但對巫澤遠而言,過淡了,「去刷牙洗臉,我帶你去吃早餐。」
(0。52鮮幣)II 054。女王的忐忑 (完結倒數)
054
非假日的關山觀景臺上,春天的下午五點離日落的時間還早,等著看落日浴海的人潮尚未由坡底湧上來,巫澤遠雙手手肘撐在欄杆上,左右小幅度擺動著頭部放目遠眺,狀似正在欣賞著碎落多變,鬱林蒼翠的海岸線,與海水藍紫交融色漸,三兩船身潔白的漁船點綴其上的美景,其實一大半的注意力,都在離他有二三十步之遙,背正靠著柱子眼神直直投在海平面上的李其徵身上。
今天的他,沒有像昨天在機場裡一路對他的拉拉扯扯,也沒有在撿石頭那時動不動就趁機偷香摸手的舉動,從舍飯店的免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