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又如夢初醒:“我明白了,我們先走了,有事打電話。”
說完他轉身走了兩步,回過頭,表情複雜:“老鄉,照顧好我大哥,我們把他交給你了,要盡興啊。”
顧銘意外的沒有繼續倒頭睡,反而坐下了,從衣服裡抖出好多冰塊來。
鄭哲剛才給顧銘踹了胃,他撅在地上動也不敢動,總以為他的胃要碎了,他要嘔血了,結果他張開嘴,除了反出一股酸水來,也沒別的東西。
鄭哲翻了個身,坐在地上,頭頂的鐳射光點落在他臉上,色彩斑斕,卻不喜慶。對面的人收拾好褲子,撩了兩下自己的衣裳,試圖係扣子,然而鄭哲剛才撕的太用力,崩掉了好幾顆釦子,上頭只剩下零星兩顆,還都是在下襬。
鄭哲眼看著那雙細手在身上找了半天,摸不著釦子,還上褲兜兒裡摸了兩把,最後又放棄似的垂下來。
顧銘睫毛顫動,氣息紊亂,細白的食指毫無節奏的敲擊沙發,半晌才說了一句話,還是衝著鄭哲:“你過來。”
鄭哲聽他舌頭髮硬,便猶猶豫豫的起身。
他很仔細的觀察顧銘的臉,然而他發現除了能看出顧銘醉酒也實在看不出別的,對面的人面色沉靜,只有紅暈,沒有憤怒。
但鄭哲還是選擇邊走邊解釋,大丈夫能屈能伸,他雖然委屈,但也不準備跟顧銘硬吵。
他指指外頭:“剛才來了一大群人,你都看見了是吧……我聽他們說話很衝,怕是來找你麻煩……你剛才又一直在睡覺,我實在叫不起來……”
說完了他又指指冰桶:“恩……我是塞了兩塊冰,但我發誓不超過五塊,哎,你可別看這個冰桶空了,那是我太著急不小心都灑沙發上了……”
鄭哲走的再慢,這時候也到了顧銘跟前,他小心翼翼的坐在顧銘旁邊,又往後移了移:“我撕你衣服也絕對不是想對你幹什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