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魚,晚上還找了巷子裡收垃圾的活,大喜那給一千,收垃圾也有三百多,加上之前還有點積蓄,孩子的學費是沒問題的。老劉那麼想著,就往樓道里,猛然看見樓道口站著一個人。
呸,大白天的我看見這白眼狼。
老劉掉頭就走,那心就要跳出嗓子眼了。還沒走兩步就被人抱住了,頭埋在他脖子裡,上來就熱烘烘的一句:“想我沒?”
老劉本來準備了很多罵這負心漢的話,此時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狠狠地掙扎,想離這個人遠一點,免得又一次中了他的毒。
雷正抱著他說:“我很想你,每時每刻都想你,想得下面都疼了,不信,你問問它。”說著扯著老劉的手裡往他□摸去,老劉接觸到那裡時,飛快縮回手來,只覺得臉上像著了火似的,一下子發燒了。天氣那樣熱。
老劉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跟著雷正上了樓,門都沒關嚴實,雷正就伸著舌頭往他嘴裡塞,老劉想著怎麼著我也該咬掉這小子半截舌頭,叫他再花心亂搞。可是舌頭被他勾過去,又拉又吸又吮,那手也不大規矩地掰著兩個臀瓣。雖然是隔著褲子摩挲,也叫老劉倒抽口冷氣,背脊上都麻了,手腳軟綿綿地使不上勁兒來。倆人一路親著,雷正把他按在沙發上,褲子還沒有脫完,就急急忙忙掏東西。老劉慌手慌腳地推拒著,一個不小心碰著那火熱膨脹的大傢伙,只覺得羞憤欲死,忙要爬起來逃開,手軟腳軟,反應遲鈍,哪裡逃的開?雷正就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