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強暴,那個看不見月亮的晚上,被不知道是誰的人一邊一邊的折磨。這些這些都比不上現在,被那個人狠狠的壓制,被那樣的利器狠狠的貫穿。
凌虐、羞辱近乎凌遲的方式。
為什麼
為什麼這一切都全都發生在他的身上。
賈波被那生生撕裂的疼痛刺激著的身體,像是被固定在手術檯上被活體解剖的青蛙,他咬著嘴唇,不敢看自己,他認為自己一定已經是兩半了,不然不可能痛成這樣。發不出來聲音,眼淚糊住整張臉。八哥的屍體就在不遠處,爭著紅眼睛看著主人被侵犯,忍一忍,就快過去了,死了就會好了。
賈波想對八哥伸手,救救我八哥……帶我一起走……
我受不了了……
於偉看著賈波被血染成一片的身體,看著沾染在自己身上的血。
賈波渾身痙攣著,卻一聲不出。
沒有哀嚎,沒有求饒,更沒有哭泣和呻吟,彷彿心已經隔離到了身體之外,沒有痛苦。
這不過那不可能不痛苦,被硬生生插入到身體裡的棍子,堅硬的冰冷的粗魯的暴虐的不斷的在裡面攪動抽插,每一下都足夠皮肉分離,血脈斷裂。鮮血順著那東西往下流淌,染紅了地毯,像是在荒草中盛開的火懸鈴花,觸目驚心。
那地方,曾經是那麼小心翼翼的呵護,從那個流血不止的地方品嚐過多少次深入骨髓的甜美,可是現在,親手撕開這個地方,讓血液衝擊著這個身體。去死吧!
只有你死了,我就可以不在這樣痛苦。
踐踏
摧殘
怎麼樣的深仇大恨,能到折磨一個生命到這個地步。
於偉怔怔的看著滿手的鮮血,似乎不清楚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他看著賈波已經無法顫動的身體,驚恐的想著,終於要死掉了,賈波要死掉了嗎?好多的血……可是……孩子孩子在哪呢……賈波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孩子在哪我還給他們……然後……然後……
賈波趴在那裡一動不動,眼前已經是一片黑色了。真的不成了,賈波頭一次覺得自己離死亡這麼近。
死都死在了他手裡嗎?
……到死……都不被救贖嗎?到死都被這段虐愛控制嗎?
賈波想問他
你愛過我嗎?
在我的生命裡,你已經是全部了,那麼我呢……我在你的生命中可否有一席之地呢……
他張開嘴想問,卻只嘗的到血腥,他咬破了嘴裡面所有的血肉,嗓子被血堵住,他連一個單音都發不出來。
死性不改
到死
到死我他媽的都是愛你的!
解脫
都快死了,我什麼也不計較了
死了就死了吧。
至少我愛過了……
賈波緩慢的扭過頭,努力的幾乎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的,慢慢的伸出沾著血的手,慢慢的拼了命的接近於偉,最後再碰觸到他。
最後再一次
就快接近的時候,於偉的手機突然響起來,於偉騰地站起來,賈波沒有夠到他,手一軟重重的摔在地上。
“你說什麼!”
於偉回頭看見攤在地上的賈波:“在你姘頭那是吧!好!等著,我先把孩子弄回來在說!”
賈波趴在地上,看見於偉開啟門就衝出去。
門開著,八哥的小屍體在離自己不到一米的地方躺著,賈波動彈不了,太累了,真的太累了,賈波緩緩的閉上眼睛。
終於結束了
看開了。
他改不了,他到死都會愛於偉。世間總有那麼幾個人,是情種。無論被怎麼對待,無論怎麼掙脫,都逃不掉。那份愛是看不見的枷鎖,被鎖住的人早就已經深陷地獄。每天都在煎熬拷問著自己。痛苦,可是怎麼都逃不了。
哪裡
哪裡才是地獄的盡頭?
追隨那個人是本能,在看透在明白自己不過是炮灰墊腳石也剋制不住自己。
現在也一樣,於偉在那麼一次一次折磨自己之後,再回頭跟他說重新開始,他也無法拒絕的。
為什麼會在這樣?
愛上一個恨你的人?
糾結吧?痛苦吧?自己都覺得這樣的自己簡直是賤到骨子裡,自己都不愛自己,誰會愛你?
可是,為什麼呢?
為什麼就這麼喜歡你呢?
為什麼會這麼愛你呢?
之前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