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不可能的。要不自己也不會活到現在了。
“那是什麼?”賈波問
“兔子”於偉把手掌大的兔子放在地上,兔子馬上蹬起後腿跑了。
“我知道是兔子,你弄只兔子在我家幹什麼?”
“和你作伴啊?”於偉哼道:“以後它是兔爺你是兔二爺。”
賈波沒有理睬於偉故意的挑釁:“你知道嗎,這屋子裡死過人,所以不能養活物。”
“死……死過人?”於偉倒吸了一口氣。
賈波笑笑:“我媽是在這上吊的你不知道嗎?”
於偉覺得有點頭皮發麻:“那你丫還敢從這住?”
水壺傳來了已經開了的聲響。賈波回頭去拿壺。泡麵已經啃得就剩一口了,賈波把熱水倒進碗裡。
“幹什麼不泡了吃?”於偉問
“到肚子裡還不是一樣?”賈波看著碗裡冒著的煙。
屋裡氣氛微妙的尷尬,賈波幾乎沒有和任何男人這麼平淡的對話。大概是繼父留下的後遺症,無論自己是主動還是被動,都喜歡找歲數大的男人。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