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想親自會會他。」
「陳智益。」季真望隱約記得在那裡聽過這個名字,好像對方是賢門的第二中心人物,但卻不常回國。
這時陸風笙給自己倒了一杯紅葡萄酒,坐在床邊,一邊喝酒一邊說道:「他果然不好對付,我差點就有去無回了。謝謝
你幫我擋了三顆子彈,很依然要很遺憾地告訴你,你救錯人了。不過我向來恩怨分明,你為我擋的那三顆子彈我已經替
你取了出來,但是這顆,」說著用酒杯杯腳指了指季真望的右臂的槍傷道,「那顆子彈不是為我擋的,所以我不取。」
「哼。」季真望一聲冷笑,別開了頭,問道,「夏瑾呢?」
「你想見他?」
「我來帶他回去。」
陸風笙笑了笑,明確答覆道:「他已經回不去了。」
「讓我見他!」季真望緊緊扼住陸風笙的手腕,動作和表情都帶著威脅的意味。
陸風笙痛得微微皺眉,試圖甩開季真望但沒有成功,低喝道:「放開!」
「讓我見他。」季真望又重複了一遍。
「你以為你在對誰說話?」陸風笙有些動怒,把剩下的酒全都潑到季真望臉上。
季真望下意識摸槍,卻發現自己的槍早已不在。想來也是,那把槍肯定已在自己昏迷期間被人收走了──即使那只是一
把沒有子彈的槍。
「你在找這個嗎?」陸風笙從枕頭下方摸出一把手槍,對準季真望的眉心。
季真望頓時嚇得不敢動彈,因為這把槍和自己的不一樣──是一把上過子彈的真槍!
「放開我。」陸風笙低聲說出這三個字。
這次,季真望乖乖放開了他,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陸風笙笑了笑,威脅性地又把槍口向前推近幾分道,「只想請你幫個小忙而已,不要拒絕我。」
陸風笙說的幫小忙,其實就是讓季真望照顧夏蘭而已。
夏蘭的房間有些偏遠,沒有和陸家本館連在一起。沒有車道,只能靠步行穿越一片果樹林才能到達。陸風笙帶著季真望
足足步行了二十多分鍾,才終於來到大門口。
這是一棟風格古典的建築,門外只有一名警衛看守。裡面也非常安靜,看不見半個人影。鞋底踏在地板上,發出陣陣深
遠回聲,有一種監獄的感覺。
又走了一會兒,陸風笙帶季真望來到夏蘭的房間口。
還沒開門,就能聽見門後夏蘭的大哭聲。
季真望的心一下被揪緊,扭頭瞪了陸風笙一眼,目光中滿是詰責。
「如果你以為我虐待她就錯了。」陸風笙撫了一下前額,無奈地說,「事實上,她吃的喝的用的住的比我都好,但她還
是一直哭、一直哭,每天從早哭到晚,房子都快被她眼淚淹了。」
季真望聽後不由一聲嗤笑道:「你會一個陌生人這麼好?」
「沒錯,我的確沒有理由對她這麼好。」陸風笙一邊開門,一邊笑道,「但是她卻刺激起我的好勝心,我就不信我沒有
辦法讓她笑。但是很可惜……哄女人開心的全套方法我都用遍了,但她還是哭個不停。」
話音剛落,門已開啟。季真望向房間望去,只見夏蘭坐在一張潔白的地毯上,周圍滿地都是衣服。黑的白的紅的黃的五
顏六色,厚的薄的長的短的種類繁多,粗粗一眼掃過去,就知道那些都是價格不菲的奢侈品。不僅如此,地上還亂七八
糟扔了很多名貴首飾和化妝品。
「原來這些就是你所謂的哄女人開心的全套方法?」季真望突然感到有些好笑。
「沒錯。」陸風笙點點頭,還沒意識到自己做了多麼愚蠢的事。
「那好,我就教教你。哄她開心其實很簡單,這個借我用用。」說著季真望從陸風笙的襯衣口袋中抽出一張手帕,向夏
蘭走去。
「真望哥?」夏蘭抬起頭來,發現季真望,愣了兩秒後向季真望撲去,大哭道,「哥哥呢……哥哥呢?他們說要帶我去
見哥哥……但是哥哥在哪裡?」
季真望摸了摸夏蘭的頭,拉著她坐下道:「你哥被你的哭聲嚇跑了,如果你再哭下去,就一輩子見不到哥哥了。」
夏蘭信以為真,急忙擦乾了眼淚。
「小蘭,你看這是什麼?」季真望把陸風笙的手帕拿到夏蘭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