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
“啊?沒事,嘿嘿,能有什麼事呢,好幾年前的事了,我走了。”
“向楓,別委屈自己。”
“我知道。”
出來廚房,向楓拉著簡業明就走了。簡業明能感覺到向楓和剛才的不同,鎖著眉心他問:“向楓,你怎麼了?”
“沒事,這不是要和你做/愛呢嗎,我興奮。”
“你不是!”
唉,又是這個古板而認真的語調,非要把問題拆穿不可,不給人留一點餘地。向楓停下腳步,簡業明又重複一遍:“你不是!”
“噗,哈哈哈,業明,你真是太有趣了,這種時候你就該配合地趕快找個賓館然後瘋狂和我做/愛啊。”
“你在難過。”
“你哪隻眼睛看出我難過了?”語氣有點不悅了。
“……”
“兩隻眼睛?不然一塊挖掉好了。”看對方回不出話來,向楓又笑了。
“感覺到的。”
“那就連著心一塊挖掉好了。”
“……”
兩人同時沉默了,一分鐘後向楓像第一次一樣挽起簡業明的胳膊,簡業明不太適應,其實上一次被他那麼挽著也不適應,不過最終他還是沒有拒絕。
手挽手,一邊往前走向楓一邊說:“哎,業明,我挺不喜歡談感情的,因為麻煩。”
“麻煩?”
“是啊,愛個一兩年,傷個三四年,記個五六年,再忘個七八年,浪費生命。”
“哦。”
“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這麼說?”
“受過傷吧。”
“原來你也會思考啊,我還以為你是木頭做的吶。”
“……”
“呵呵,不算受傷,都是男人又沒那什麼膜可破,也沒懷孕生子,無非是後來散了而已。”
“你一直記掛著?”
“沒呢,讓我回去我也不會回去,小爺我怎麼著也儀表堂堂一社會好青年啊。”
“那你現在在難過什麼?”還是一點不留餘地的疑問,向楓聽後都想給他跪了,真是,這性格擱社會里到底怎麼混到現在的,沒被人把皮剝了都算他命大。
“哎,換個話題唄,不然說說你。”
“我?沒什麼好說的。”
“切,沒勁。”
這天晚上兩人做/愛做得兇,簡業明一上/床就換了一個人一樣,霸道而不講理,一定要自己掌握節奏,有時候又快又深,向楓求饒都不聽,最後做得向楓骨頭都快散架了才算完。
這一晚向楓真沒回家,簡業明給他洗完澡,又抱上床,向楓靠在他懷裡說:“第一次還知道溫柔,這一次就沒節制了?”
簡業明耳根一紅,向楓又笑了開來,簡業明就說:“今晚第一次過後都是你勾/引的,最後一次是我非要做的。”
向楓無語望天,“哎,業明,就算是我勾/引的,你能有點情/趣嗎?這時候男人應該說得是‘下次我會注意不會累到你’吧?”
“哦。”
兩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