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她還沒起床。喬路看了看錶,還不到八點,就自動自覺的去廚房熬了粥,然後從冰箱裡拿出了一袋奶黃饅頭放到了蒸鍋裡熱上,又切了兩個鹹鴨蛋,拌了一碟黃瓜。等到張雪琴起床之後,熱騰騰的早飯已經端到桌子上了。
吃早飯的時候,張雪琴又提起了要去張家的事情。離過年沒幾天時間了,年貨已經買得差不多了,張永生早就給張雪琴打過了電話,說是家裡的人都到得差不多了,叫她帶著喬路到家裡多轉轉,讓喬路和幾個表兄弟多走動走動。張雪琴和喬路說起的時候,喬路還有些不以為然,可是,卻被張雪琴拎著耳朵給教育了一通。
無論怎麼樣,總歸是親戚,面子上總要過得去,將來喬路上學還走的是他舅舅的關係,總不好一句話不說吧?
喬路惡狠狠的咬了一口饅頭,有心再爭辯幾句,可是看到張雪琴收起了臉上的笑,喬路終於還是屈服在了張雪琴的威壓之下。
暗暗抹了一把辛酸淚,暗道,委員長威武!
吃完早飯後,也不管喬路多不願意,張雪琴還是催著喬路去換了身衣服,張雪琴簡單收拾了一下,母子倆就起身去了張家。
喬路注意到張雪琴今天特地戴了一整套翡翠首飾,換上了一件純羊絨大衣,和平時相比,整個人都貴氣了不少。在車上,張雪琴告訴了喬路她這麼做的原因。
“小路,你要知道,有的時候,適當的露富比一味的裝窮要更聰明一點。至少,在你外公家裡,這樣做才更容易得到認同。”
雖然張永生的大兒子一家都在部隊上,要到大年三十才能回來,但是,張家現在已經很熱鬧了。張永生的幾個子女和孫子輩的都在,張雪紜更是帶著丈夫兒子早早就住在了家裡,這讓張永生的兩個兒媳婦頗為不滿,可礙於這個大姑大部分時間都在國外,藉口要對老頭子多儘儘孝心,也就不好開口多說什麼。再說了,大過年的,要真是吵鬧起來,大家臉上不好看不要緊,惹得老頭子不痛快了,誰都別想好過。
張永生把這些小輩的心思都摸得透透的,可老人家就這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私下裡願意怎麼使絆子就怎麼使,反正不要鬧到他的眼前就成,讓他過好了這個年,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吧,管你是誰給誰下絆子呢,總之到最後都得討好他這個“山大王”。
張雪琴和喬路到的時候,張雪紜和張家的幾個妯娌正坐在客廳說話,看到張雪琴的一身打扮,都不由自主的有些側目,隨即便比往常親熱了不少。張雪琴一臉笑意的開始和她們拉家常,然後便讓喬路自己去找張永生。
張永生正和林宸在書房下象棋,張永生眼看著就要被將軍了,一抬眼看到喬路走進來,忙不迭的一把推開棋盤,就招呼喬路過來坐下。
“小路,這麼長時間也不來看看我這老頭子,怎麼樣,身上都好了?”
“都好了,外公。還得多謝您前段時間介紹的那位老中醫呢,我原來都是吃西藥的,這次喝了幾副中藥,覺得不只是病好了,身上也輕快了不少。”
“那敢情好,不是我誇口,我那個老夥計,開出的方子,金貴著呢!”
“我媽也是這麼說呢!”
喬路撿著張永生喜歡的話說,不一會就哄得張永生笑了起來。一改之前的嚴肅,老人臉上不自覺的就帶上了和藹之色。
坐在他們對面沙發上的林宸看著喬路,嘴角勾了勾,他就說喬路這小子得人眼緣招人喜歡,外公對他們這些孫子輩的一向都比較嚴厲,屋裡屋外這麼多人,敢往張永生跟前湊的小輩除了林宸沒幾個。在喬路沒來之前,張永生連個笑模樣都很少,更不用說是為了孫子一個小感冒就去討老朋友的人情。
張永生拍了拍喬路的腦袋,看著坐在對面的林宸,心下一動,“小路,你會不會下象棋?”
“會一點。”
“那好,你和你表哥殺一盤!”
“外公?”喬路的眼珠子轉了轉,看了看林宸,說道,“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總得有個彩頭吧。”
“彩頭?”張永生笑了,“行,等我把那個……”
“外公,這個彩頭不用你出,得我和表哥自己拿,對不對,表哥?”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喬路這聲表哥,林宸總有點不好的預感,可再看看喬路,這孩子笑得一臉的純真,想來想去,也不過就是點彩頭罷了,隨即便點頭答應了。
看到林宸點頭,喬路嘴角一勾,大眼睛一眯,答應了?那就好辦了……
他可還記得上次這傢伙送了一束紅玫瑰逗自己玩的事情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