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著人兒的臉頰,說道:「連這也要逞強,就這麼想要我抱你?」
怯怯地睜開眼,心虛地飄移著視線,最後還是放回柳夏楨臉上,直視著他回道:「……因為我……更怕自己…不知道為了什麼…留在這個世界上……」
第一次把內心的惶恐告訴這男人,他不渴望生存,卻渴望有著一個必須生存的理由,兩股矛盾的力量從小便在他心中拉扯,哪邊贏了一些,他就過著哪樣的生活,就像他母親和死神曾有過的拉鋸戰。
其實全都取決於否具備著生存的理由,因為死亡是不會遠離的,會離開的只有那些曾束縛又都鬆綁的藉口,無論是他人給予的,或是他自己找來的,只要沒了任何一丁點的阻礙,他便會投奔死亡的懷抱。
「別怕,以後你得為了我好好的留著,別想逃,不然我就再拿東西綁著你。」說著玩笑的威脅,聽見了白喬碧藏在內心的話,激起了憐惜之意,他更想知道這人兒的過去了,因為他無法想像這種想法是在什麼樣的環境下塑造而成。
「……還是綁著好了。」認真地說道,並將雙手手腕並靠著舉在柳夏楨面前,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不會逃走,說不定哪天又因為承受不住內心的痛苦而擅自離開。
「傻瓜,有我緊緊抓著,不需要綁你也逃不掉。」言行一致地用左手扣住纖細的雙腕,拉高放於白喬碧頭部上方,不再繼續談話,柳夏楨用右手慢慢解開白喬碧睡衣上的鈕釦,讓裡頭白皙的肌膚露出。
「…我……自己脫……」掙脫柳夏楨的束縛,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立於床邊,緩緩將身上的衣物全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