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似乎成了大灰狼眼中的小白兔,“蟲子,易容是怎麼個易法?”
“用人皮。”蟲子誠實道,這一問一答之間,兩個人已經到了寧烈的房門口,蟲子止步,“少主,蟲子在外面。”
“沒事兒,進來,少爺我找你有事呢?”將蟲子拉了進來,隨手關上門。
“少主?”蟲子雖然臨危不亂的坐著,但是那緊握的雙手出賣了她的緊張。
“蟲子啊,這人皮又是怎麼回事?做的?”寧烈有了興趣,打著如意算盤。
“從私人臉上撕下來的。”蟲子道,又補了一句,“再經過藥水的泡製。”
寧烈的唇角在抽動,那抽動的速度很快,只是蟲子單純的心思看不出原因,不過寧烈一副作嘔的神情,以及他有些蒼白的臉,蟲子是發現了:“少主,你生病了嗎?”
寧烈張開嘴,沒有說話,他伸出手在蟲子的臉上又摸了幾把:“這張臉……也是死人的皮?”
“這張是自己的。”蟲子說著,從衣袋裡拿出一張,“這張是死人皮。”
寧烈想看,但是又覺得有些髒兮兮,可想到蟲子都貼在臉上,那他也不覺得髒了。精緻的人皮面具保養的很好,那光澤和色澤就像真人臉上的皮質一樣:“蟲子啊,能不能幫少爺也易容一下。”心中的如意算盤發芽了,寧烈的頭頂有一圈惡魔的光輝在普照。
半夜三更被人叫醒,是很不舒服的,總管現在就是這樣的心情,他看著面前這張陌生的人,很不爽的看著:“族長,您有什麼吩咐?”
咦?寧烈大驚:”你認得出我?”
總管抽搐了一下:“族長,您的聲音和身材都沒有變。”又看見蟲子站在這陌生人的身邊,總管好歹也是有些智慧的,自然知道眼前人是誰了。
也對,經過總管的提醒,寧烈意識到了什麼:“對了,那群人招供了嗎?”
招供?
“沒有,還沒有用刑。”
用刑?寧烈這幾天忙著熟悉寧家的事務,忙著鍛鍊身體,訓練身手,他根本不知道還有用刑這個詞。
“什麼刑?”
“滿清